迎福客棧二樓第九間客房,
易檸桉用劍將藍衣男子抵在門上:“你誰,為什麼闖我房間?還有你武功挺差的。”
藍衣男子委屈巴巴地說:“我…我叫花知南,師承景木塵大師,我武功才不差!是…你太強了。我不是故意闖你房間的。那個,你能先放開嗎?”
易檸桉挑眉,劍一動也不動,暗想:
此人穿得衣服料子是江南上好的月白布,能穿此布的人不多,花家算一個,想來沒錯此人是花家少主。花家以暗器聞名,江湖名派皇國世家大都都與花家生意上有來往,名家榜第三。這花知南更是入了身價榜前三十,江湖傳言人傻錢多。
師從景木塵,有趣,三年前無了音訊,原來是到了花家混了,看來花昊挺在意這個小子。
“喂!我不是故意的。對不住了,我以為是沒人的。”花知南見眼前的人不說話,不好意思撓了撓頭。
“哦~,不過,第一我不叫“喂”,我叫易檸桉。第二,你闖入別人房間,不應該解釋一下?”易檸桉已經放下刀,坐了下來,為自己倒了一杯茶。
花知南想了好半天,最終還是說出了原由:“這事確實是我不對。我是從家裏溜走來的,我父親命人來抓我回去,我看這些房間隻有這間房沒點燈,所以就進來躲著。還請你讓我待會。”說完,花知南從錢袋裏拿出了幾兩銀子,放在桌子上。
兩人對視,花知南又加了一個。
易檸桉沒有拿,他開口:“錢我可以不要,但是你得帶我去見景木塵。”
花知南順勢坐下,為自己倒茶,思量了一番:“你先說找我師父幹嘛,還有得先讓我去懷安寺一趟。”
易檸桉:“我與他是故人。”
花知南:“不行,你和我差不多大,還與我師父是故人,騙誰呢?”
易檸桉取出了一個玉佩給花知南。
花知南:“幸川玉!行叭,我帶你去。不過告訴你我也有。”
花知南又開口:“你不問我為什麼去懷安寺?”
“不問。”易檸桉借勢把玉佩收了回來。
沉默是今晚的康橋。
突然樓下傳來聲響:“封鎖客棧,不得讓任何人出去!”
兩人對視,雙雙下了樓。
易檸桉混入了人群中,問邊上的人:“大哥,這是怎麼了?”
“王家二少爺攜女眷踏青遊玩,死了,隻剩了個腦袋放在客房裏,據說腦被揍腫了,和豬頭無差。那同行的女子立馬去報了官,這女子也是可憐,眼看婚期將至,新郎官就死了。”
“謝謝大哥。”易檸桉轉過頭,就看見花知南的俊臉放大在他眼前,明顯在聽兩人講話。
易檸桉額頭往前一撞,花知南立即後退了幾步遠,客棧的人全都往花知南看去。
為首的刑偵開口:“有事?”
花知南:“沒…不,有事,我兄弟知道凶手是誰,就那個白衣服的。”
刑偵正巧在為此案著難,於是望向易檸按:“是嗎?如果閣下知道的話,那就請閣下告知一二。好處也是好說的。”
易檸桉笑:“在下兄弟是在胡說,不過在下是有點本事,若刑偵不嫌棄,可帶在下去那現場看看。”
刑偵思索了一會,決定帶他去:“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