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次回到了這。
我不確定她是否還像上次一樣留在這,亦或許下地獄了。
客廳沒有人,我直奔可欣的房間去,一個麵色蒼白的女孩蹲坐在房間的角落,正低聲哭泣,紅腫的眼睛略顯突出,我本該上前安慰,但我猶豫了。
“清一走了。”她知道我指什麼意思。
“憑什麼不是你,而是她?”她紅腫的眼睛瞪著我,聲音隨著身體都在抖。
“我有錯嗎?想著幫你,到頭來把命也搭進去。”
“你下地獄就是在幫我。”
“我不明白。”
“你曾說過願意為我去死。”
她的話把我拉到第一次來她家的那個下午,那個“玩笑話”最終成為我最該下第一的理由?我又會想起她曾告誡過我的話。
我沒說話,隻能躺著床上接受這一切,耳邊不時傳來抽泣聲。
要是哭能挽回一切,我願意哭他個十天八夜。
我起身回到客廳,昨天聽著她的哭聲睡著的,以為鬼不會疲憊,明明睡了一個下午。
我想離開,可我能去哪?隻有這曾願意收留我,我躺在沙發上,閉上眼睛,沉沉的睡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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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睡了多久,我被客廳的燈光照醒,中年男人回來了,我剛想和他說話,突然想起自己前不久已經死了,隻能靜靜看著他,可欣原來是這種感受嗎?
他先是到每個房間都看了一遍,似乎在找什麼,接著又折回客廳。
眼前漸漸清晰起來,我看清了他的麵孔,還是滿臉胡渣,但蒼老了許多,也許經曆了太多精神折磨吧。
回過頭,可欣不知道什麼時候坐在我旁邊,她停止了哭泣,似乎是哭累了,靜靜望著我。
此時此刻我們是一類人,我們脫離了時間停留在這,好累,可我聽不到心跳聲。
她突然抱住我,這是我第一次觸碰到她,身體硬硬的,太瘦了。
“我去做飯。”我輕拍她的頭,中年男人不知什麼時候離開了。
廚房有食材,也許是我以前買剩下的。
我用剩下的食材做了兩個公司三明治,我不記得上次吃是什麼時候了,反正不是一個人。
我端著盤子出來,可欣正坐在餐桌前,我清楚看到她眼裏的潭水,不再是深黑色,清澈了許多,甚至能看清裏麵的波紋。
“好久沒吃過三明治了。”她嗓子啞了。
我將盤子往她那邊推,她拿起其中一個吃了一口。
“我能吻你嗎?”她咽嗚道。
也許她想起了某個人。
我走到她旁邊蹲下,等著她接下來的動作。
她突然用唇觸碰我的臉頰,我終於能感受到她帶來的熱量。
我吻住她的唇,就這樣好了,直到我們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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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實中更坎坷,人們都注重誰對誰錯,事實上我認為這些都不存在,也許她也這麼想,除非受害者非常介意,構成了對錯關係,這些都不重要,誰會理會呢除了兩個人之間,久而久之要麼仇恨要麼愛的死去活來,主要是兩人怎麼看待事情本身的,要是兩個人都不介意,那麼旁人更沒有資格去評價他們間的是非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