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世紀大戰結束後,
種族對於強者的畏懼,促使各種族聯合對諸多在世紀戰爭中發揮傳奇色彩的強者進行討伐。
“我們並未做出對帝國有害的事,為什麼這樣對待我們。”
一間不大的房中,
一名渾身染血的男子靠在床角,虛弱且帶著無盡憤怒的問道。
三個黑衣男子緩步的進入其中,
為首的男子麵色冰冷,負手而立,隻是淡淡的看了一眼床角那名男子。
“帝國怕你們這些強者不願屈服,你也知道這個世界伴君如伴虎,我等也是奉命行事。”
負手男子手指微動,
兩名部下便上前結束了床角男子的痛苦。
……
“大人,事情已經辦妥了,但是屬下有一事不清楚,不知當不當講。”
兩名部下手段幹淨利落的將現場整理收拾一番後回到負手男子麵前複命。
“何事,但說無妨。”
“是,屬下覺得明明您有媲美帝國國主的實力和才能為何要在其手下當這暗部的首領,屬下以為實在是大材小用。”
那名屬下抱拳對著為首男子說道。
“如此說來,顏良你可是覺得本帥在此位上屈才?那你說說,本帥應該坐在什麼位置上呢?”
為首之人並未給予肯定也沒有否定,而是將這個問題又反回給了部下。
“顏良不敢。請大帥責罰。”
顏良急忙單膝跪地,在被反問時他便感受到了大帥眼中的寒芒。
“好了,此事休要再提。否則小心隔牆有耳。”
隻見大帥身形一閃便消失在了風中。
顏良看著消失的人,不禁冷汗直冒對著身旁之人說道
“還好此處隻有你我大帥三人,否則我估計已經身首異處了。”
另一人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
……
皇城中
身著黑子的男子突然出現在皇帝麵前,
“你是不是想造反了,現在連皇城你都敢如入無人之境?”
龍輦上
皇帝正抱著美人,吃著肉喝著酒,男子的出現讓其大驚失色,憤怒的喊道。
“你覺得我給你的東西我想拿回來是輕鬆還是容易呢?看來啊,你這個皇帝當久了,已經忘記了東西是誰的了。當然我來著並不是要收回你的那些東西。”
說著男子一把取走侍女盤中的酒壺自顧自的喝了起來。
“今天來我是想跟你說,從今日起燕國不再受到驚鴻組織的庇佑,當然我也會撤出所有人馬……”
聽著男子的話,燕帝表現出一股嘲笑之意。並打斷道
“世人都說你驚鴻組織所向披靡,但是就在你替朕擊殺無雙飛之時,你的驚鴻已經被朕的禁軍幾乎肅清幹淨了。”
聞言男子握著酒壺的手不禁加重了幾分勁力,隻聽酒壺應聲而碎。眼中的血紅難掩其色。
“看來,你真的是過得太滋潤了,既然如此……”
言未罷,隻見燕帝的脖頸處出現一道血線,
燕帝正要來口卻發現無論如何說不出話,並且呼吸也越發的困難。
宮中眾人也無一幸免,皆被一刀封喉。
……
“今日起所有驚鴻之人退出燕國,退到南邊蠻荒之地。”
……
五年後
“趙旭啊,你看老婆子我家那孫女如何,你看你都二十五了,也未曾婚配,不如和我這孫女喜結良緣如何。”
一位發色發白,老態龍鍾的老婆婆拄著拐杖,身旁還有一位姿色尚佳,小家碧玉的女子扶著。
“小生不敢當,林小姐是當地名門,我不過是一個窮苦人家,與林小姐門不當戶不對的,如何談婚論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