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瑤從白天等到黑夜都沒有等到力牧再次前來,倒是有婢女時時前來關心她的生活起居。
她在婢女的指引下洗漱更衣之後徹底放棄回驛館的想法,既來之則安之她這麼大個人還能憋屈死。
力牧聽到婢女的稟報也是好笑,她倒是一點沒拿自己當外人,過的比他還自在。
他倒是要想想怎麼啃下這塊硬骨頭,神農的使臣長期待在他的府裏傳出去要惹不少非議。
等力牧推開臥房的門,有些驚訝這麼早就熄滅了燭火。黑暗中有種被野獸盯住的直覺,危險帶有一絲殺意。
暗處掌風襲來,力牧側身躲了過去。他的阿瑤怎麼會是輕易妥協的人,逼急了是會亮爪子的。
兩人交手一番之後,力牧捏住往他臉上招呼的拳頭,將對方雙手反剪到背後將人抵在牆邊,強迫她直視自己的雙眼。
“真是不聽勸,既然決定留下來了,玩這一出是準備做什麼。
是發泄自己的不滿,可惜你的優勢在於山野荒林蠻荒異獸聚集之處。單論近身肉搏,阿瑤你還差上那麼一籌。”
阿瑤麵對這種糟糕到極致的姿勢,用力的想要掙脫開,臉都憋紅了也沒掙脫開。
力牧也沒有客氣低頭吻住了阿瑤,阿瑤一時之間忘記了該如何反應。唇齒糾纏之中,阿瑤回神咬住了對方的唇。
力牧吃痛依舊不肯鬆口,強迫阿瑤吞下滿口的鮮血。
阿瑤扶住終於暈倒的力牧,擦了擦嘴角的血跡。要不是為了解除婚契,她才不會讓自己有一絲一毫的不痛快。
她跑到軒轅可不是送上門讓別人折辱的,她又不是覺得自己過的太安逸了想找點刺激。
阿瑤搖了搖有些發暈的腦袋,將力牧放倒在床上。這人不講武德,原先她隻是想找機會將嘴上的迷藥給他喂進去,他剛剛的舉動反倒逼迫她吞了不少迷藥進去。
她要抓緊時間了,不然藥效發作她也抗不住。
阿瑤解開力牧的衣衫,拿出霜華扯開自己的衣襟,捅自己的事還是第一次幹可千萬別捅偏了。
阿瑤閉上雙眼咬牙將霜華往心髒捅去,刺到一半雙手被人給鉗製住了。她睜開眼睛,發現原本應該昏睡不醒的人,目光深沉的凝視著她。
“阿瑤,你真是隨時可以給我驚喜。讓我猜猜你要做什麼,這麼傷害自己可不是你的風格,找到解除婚契的辦法了對不對。
你就這麼厭惡我,不想與我有一絲一毫的牽扯。”
阿瑤有些吃驚的說道:“你沒中招,怎麼可能。”
力牧摸摸自己破掉的嘴唇笑得詭異。
“藥被你自己給吞了,你沒感覺這會有什麼不對麼。”
力牧接住倒下的阿瑤,將她的霜華扔到一邊。從床榻的暗格之中找出一個藥丸塞進她的嘴裏,他們之間的事情還沒完呢,就這麼暈過去他還怎麼算賬。
阿瑤恢複了些許意識,想起昏睡前的事情決定打死都不睜眼。她又不蠢,這會要是醒了指不定怎麼收拾她呢。
“醒了,就別裝了。不然我不介意喂你喝一碗黃連水,或許你更喜歡嚐試一下鹽水。”
阿瑤睜開嘴裏神奇的藥味彌漫整個口腔,有種不顧人死活的味道。
本著有難不能獨享的意味,反正剛剛不是沒親過,再來一次好像也沒什麼。
她一把抱住力牧,將嘴裏剩下的苦味大家一同分享。難受不能她一個人難受,親一口又不會掉一塊肉。
力牧照單全收,不管阿瑤想要幹什麼,他們隻能彼此糾纏,想要他放手做夢。
阿瑤心滿意足的放開了力牧,既然失敗了,趁自己倒黴之前也別讓對方好過。
“你可真是半點虧都不肯吃,看起來現在清醒了,那我們談談你剛才的行為需要付出什麼代價可好。”
力牧嚐著嘴裏的苦味,並沒有打算放過眼前的人。
“不如你說說想要我付出什麼代價才會放過我,你知道的我這個人不太在意自尊羞恥這些東西。”
阿瑤破罐子破摔愛咋咋地,反正這會想著怎麼從力牧手中逃脫也不現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