榆罔對於娶阿瑤的心思隻是臨時起意,本意隻是想尋一個合作夥伴。如果共工不是保持中立的話,他根本不會有這個念頭。
現在阿瑤也算變相的拒絕了,他也沒必要自討沒趣。他原本就不喜歡這一掛的女子,強求反而是結仇了。
兩人你來我往客氣一陣,榆罔就主動告辭了。
屏翳正值新婚燕爾,也沒有那麼多的心思放在妹妹身上。等有傳聞榆罔與阿瑤來往縝密有意求娶的流言傳到他耳朵裏的時候,已經控製不住流言發展了。
屏翳叫來自己妹妹,有些氣惱她對此事無動於衷。
“你什麼時候和榆罔走的近了,這麼多天你就沒有聽到過這些流言。你可知道,那個榆罔他與桑水氏的表妹不清不楚。無論他想做什麼,這口黑鍋最後都會扣到你身上。”
“這流言不是他做的,他可能有這個意思也要看我答不答應。他不會那麼蠢,做這種事情與我們結仇。
他現在應該也很被動,無論我們怎麼去澄清都有欲蓋彌彰的意味。
現在太子處境有這般艱難,連這點小事都解決不了。”
阿瑤手中捏著一份請帖,心裏盤算著要不要賣個人情給榆罔。
“太子殿下到不是沒有能力處理這點小事,而是順水推舟罷了。這件事對他沒有任何壞處,說到底不過是小輩之間的情感問題。
若是你能同意嫁給榆罔,他就會多一個幫手。如果你不願意,這件事他們也不知情,我們也不好發難。”
屏翳自然能看明白背後之人的打算與太子的心思,隻是他妹妹憑什麼要成為他們博弈的棋子,想欺負他妹妹也要看他答不答應。
屏翳帶著靈澤去拜訪榆罔,事情由他而起,就容不得他置身事外,他對桑水氏有情那就老老實實將人家娶了,休想打他妹妹的主意。
阿瑤哼著小曲開開心心的去赴約了,她倒是要想看看這個桑水氏是什麼來路,這次約她是敵是友。
阿瑤到了地方,一名身穿鵝黃色的少女早早等候在此。
“見過將軍,今日恕茜姚冒昧請將軍過來一敘。”
桑水茜姚起身對著阿瑤行禮,來者是客禮數周全一些總不會出錯。
阿瑤側過身子也回了一禮,對於一個溫柔似水的女子總要優待一些,阿瑤收回一些漫不經心,舉止言談端莊了不少。
“桑水姑娘客氣,我是個粗人失禮之處還望姑娘海涵。
姑娘今日找我來,也不是為了交朋友的,有什麼話不妨直言,我這個人是有些喜歡胡說八道,但是姑娘想要的答案一定會是真的。”
桑水茜姚被阿瑤這般直白的話語有些打亂了思緒,她隻是有些好奇這傳言中的女子是什麼樣的人物。
她也搜集過這位雨師姑娘的過往,雖然傳言中她殘暴狠毒,可是她依舊有直覺這位姑娘絕對不是傳聞當中的那樣。
“將軍見笑了,對於那些流言我是不信的。今日約將軍出來,也不是為了一些兒女私情去爭論什麼。
我也相信將軍不是願意困囿於後宅之中的人,見到將軍的那一刻我更加堅信我的預感不會出錯。”
阿瑤聽到這話對這姑娘多了幾分好感,她相信能被榆罔選中的女子定然是一個知書達禮的大家閨秀。
就算對這件事情有所不滿也不會直白闡述自己的惡意,找她無非就是兩種結果。一種是打消她爭奪榆罔的念頭,一種就是探她的底怎樣才能勝出。
看來榆罔對人家姑娘的情義也就那麼回事,他是太子嫡子自然有著優勢。他的正妻自然身份地位都不能低,桑水氏地位自然不低,可是遇到條件更有優勢的,他也動搖了不是。
“桑水姑娘應該明白,如果一個男人鍾情於你,那麼他會擺平一切問題。相反如果那個人用情不專,那也不會是良配。”
阿瑤很是委婉的提醒這位姑娘,她選男人眼光不怎麼樣。她可沒忘記就是因為榆罔有這個念頭才會將她扯進流言之中,這也算她小小的回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