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瑤有些後悔沒有將上一輩的王族清算進去,每一代的爭奪王位都要死那麼多人,為什麼這些王室子弟就跟殺不完似的。
“王叔不了解事情經過指責於孤,是覺得的孤年幼可欺是嗎?那些遣散的宮嬪去王陵,孤沒有問責她們的家人已經是格外開恩了。
王叔指責孤不顧血脈親情,不知道王叔對父王的情分又有多深。”
阿瑤語氣平平聽不出喜怒,底下的簡王早已被冷汗浸透了。他今天是被什麼東西迷了心竅,上頭坐著的這位隻恨雨師王室沒有死絕,他觸什麼黴頭。
這是推他送死啊,他要怎麼回答。與先王情分不深,那他的指責就是誅心。要是情分深厚,國主對他的猜忌隻怕要送他去見先王了。
“國主,簡王也是無心之失,也是為了國主的名聲著想,還請國主寬恕於他。”
阿瑤定眼一看,還是他父王指使投靠她的一個文臣。嗯,這個朝堂該清理清理了,不殺掉一批震懾一下,他們總是記不住該效忠的人是誰。
“那按程卿所言,孤要是治罪簡王就是不顧血脈親情,和枉殺一心效忠於孤的重臣了。
孤記得愛卿嫡子也不小了吧,前幾日聽了一些市井傳聞,還沒有找愛卿核實一番,索性趁幾日大家也來審理審理這樁公案”
姓程的聽到關於他兒子直覺兒子闖禍了,他兒子行事有些荒唐,他隻有這麼一個兒子自然不舍得多加管束。
他腦子裏飛快的轉動,是哪件事情沒有處理好,收尾沒有收幹淨被這位國主抓住了把柄。
阿瑤吩咐了侍從幾句,也不準備這會就發難,總要人都到齊了才好看。她為了抓這些人的小辮子,可是累苦了那些暗衛了。
“國主,犬子行事稍有荒唐,可也是孝順良善之人,還望國主明鑒不要聽信讒言。”
“什麼讒言不讒言的等會諸位自會有判斷,你先別急,你兒子的事情可以先放放。現在主要是說王叔的事情,孤還是很好奇王叔對父王的血脈親情到底有多深。
孤也好效仿王叔,怎麼做好這個友愛兄弟的君主,不至於落下這罵名。”
阿瑤手指輕輕的敲擊著座椅的邊緣,耐心的等待那些人給她一個答複。
那些原本借此事準備試探這位國主底線的人全部默不作聲,那些雨師王室就算全死光了也礙不到他們分毫。
那些一同處死的女眷,誰會拿自家滿門換一個被處死之人的公道。
阿瑤覺得這些人無趣的很說道:“王叔既然那麼重視血脈親情,那就去王陵陪著父王,正好那裏的人少了一些怪冷清的。
簡王一脈貶為普通宗室,不在享受王室優待,對了將簡王府查抄充國庫。女眷願意和離歸家的好好安置,不願意的全部陪著一起去王陵。”
守衛將癱成一團的簡王拖了出去,整個朝堂鴉雀無聲。那些大臣麵麵相覷,對於雨師王室一事不敢置喙。
阿瑤準備親自出征拿下天毒 自然會用雷霆手段將朝堂肅清。至少在她出征的這段時間,這些人不敢搞什麼小動作。
不多時有侍從對著阿瑤耳語了幾句,阿瑤立刻來了精神,這國喪期間弄大了侍妾的肚子,還準備殺人滅口。
這可是一出好戲,如果不是為了扳倒這個姓程的,她對於在渣爹國喪期間搞大侍妾肚子這事一點感覺都沒有。
她自己沒有在渣爹墳前刨兩下算是她克製的,要她給渣爹披麻戴孝守喪,她會考慮將渣爹的墳頭給夷平了。
一個身著素衣神情有些許緊張的女子出現在了大殿之上,她跪下說道:“小女拜見國主。 ”
阿瑤免了她的行禮,這姑娘也是識趣穿著一身修身的服飾,將孕肚隱隱約約的凸現出來了。
姓程的看見這個孕婦就知道兒子保不住了,這是他親手下令處死的人,現在出現在這裏擺明了國主要對付他。
抵賴是沒用的國主將人弄到這裏,就沒有想過輕拿輕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