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瑤瞧著她父王看來在他的兒子的心中也不得人心嘛,這個小九語出驚人慫恿她令大臣屠戮王室,又教唆王室子弟斬殺國主。
“父王,看來你這個父親當的挺失敗,你要不要反思一下自己平日裏的所做所為。”
“成王敗寇,是我小看了你導致棋差一招。一個合格的父親是做不好君主之位的,我為了雨師國的穩定從來不後悔自己的所做所為。
王位本來就是一條屍骨累累的血腥之路,你如果隻想當一個傀儡這會已經登上這國主之位了。
王室之中談骨肉親情,是誰在天真呢。”
雨師陌知道阿瑤無論如何都不會放過他了,拿起隨身佩劍自刎了也算最後死的體麵一點。
鮮血濺到了阿瑤的臉上,阿瑤頓時失去了興致。她原先認為她會恨不能將這個人千刀萬剮,當他真的自盡在自己的麵前她反而腦子有一瞬間的空白。
那麼自私多疑的人,就這麼死掉了。這個人到最後對母後,對她還有哥哥沒有半點悔意。
“來人,將前任國主的屍首收斂。在王陵最邊緣修建陵寢,後宮妃嬪不想孤獨終老的都遣返家中,父兄不得苛待。”
“你逼死了父王,現在是不是該輪到我們了。你這個妖女注定被大荒所唾棄,我等著看你的下場。”某個勇士不知所謂的勇於發言。
阿瑤走到那個勇士的麵前抬手一耳光扇了過去,到現在都看不清形勢,她的下場還是等到了地下慢慢看吧。
“今日殿中如果有一個不願意沾染王室鮮血的,殺無赦。”
阿瑤眼神亙井無波猶如一壇死水,似乎說的不是什麼生死大事,而是午飯吃的什麼這種尋常事。
“國主,此舉有傷天和。王室之中與國主遭遇相似的不知幾何,臣建議國主將老國主生前有意立儲的幾位斬殺即可。
剩下的對國主毫無威脅,國主大可以將他們幽禁留一個寬厚的名聲。”
白愉出聲勸阻,阿瑤此舉一旦實施有多少人不會懼怕這種殘暴的君主,阿瑤的名聲徹底完了。
阿瑤承諾過以後雨師國會交由白愉打理,這會賣他一個麵子也能助他收買人心。
“白愉,按你說的辦。剛才殿中對我流露不滿的一並處決,我不喜歡放過任何一個隱患。
至於誰來處決這些人,就看諸位大臣對我這個新上任國主的忠心了。”
白愉不再說任何話語默默的執行命令,這是國主對大臣的立威,他繼續出言將會有損國主的威信。
阿瑤走出了殿門,不管裏麵麵臨著怎樣的抉擇,她遵循著記憶往她小時候的寢宮走去。
道路逐漸荒涼似乎很久都沒有人踏足過了,破敗的宮牆述說著歲月的痕跡。
阿瑤倒也沒有失望,她離開雨師國那麼久,她的住所怎麼可能還留著。
她與哥哥的回憶都在這小小的宮苑當中,這裏終究沒有了他們的痕跡。
“國主,事情已經結束了。參與過立儲的王子均已伏誅,是幾位輔政大臣動的手。
是否需要臣動手段掩藏今日宮變之事,此事外傳有損國主的名聲。”
白愉過來請示阿瑤後續的事情該如何處理,阿瑤的手段無可厚非,隻是那幫文臣可能會編排抹黑阿瑤的名聲。
“不用,他們愛怎麼傳怎麼傳。百姓從來不會關注上位者的品性如何,他們關心的從來都是能否生存下去。
白愉,將這裏收拾一下裏麵的陳設盡量複原,這裏有我的過去。
死掉的那幾個,收拾一下和我父王埋在一起,也不枉父王對他們疼愛一場。
至於我父王的陵寢修大一點,那麼多人怪擠的,明天修建完成應該不是什麼難事,我相信你的辦事能力。”
白愉麵露難色好歹是上任國主,就這麼刨個坑那麼多人擠在一起埋了是不是有點埋汰了。
看國主這個意思是不準備給老國主這個體麵了,那國主的孝期她肯定也不會在意了。
他還是想想怎麼應對那幫文臣的諫言吧,他真的怕惹怒了國主,國主直接將人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