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瑤沉默半晌,她從來沒有考慮過與眼前這個人會有未來可言。 她可以放鬆和依賴他,卻不敢給予任何回應。
“你今日喝了多少酒,才會跑來和我說這些。”
“我沒醉,我要是醉了,方才就不是淺嚐即止了。你說的露水情緣而已,醉酒失去思考的人會當真的。
阿瑤你剛才的話語足以擊碎對你有愛慕之心男子的理智,阿瑤我不是一個好人,麵對你我也會妒忌,會吃醋,也會生氣。
我妒忌那些可以肆意在你麵前展現愛慕之意的男子,此時此刻我才能感覺我在你心中是不同的,而非你口中的那般不在意。”
“你少自以為是了,我的心意也是你能夠窺探的,你平日裏不是謹守君子之禮不肯逾越半分,今日倒像風流浪蕩子做派。”
阿瑤掙紮著想要起身,力牧自然不肯放開她,將她牢牢的箍在懷中。
“君子之禮那是對別人的,我是一個愛慕於你的男子,你方才不管是挑釁還是邀請我都不可能無動於衷。”
阿瑤說道:“我原先篤定你不會傷我分毫,誰知道你不走尋常路,我還以為……”
“以為什麼,阿瑤哪怕你對這種事情沒有絲毫介懷,我也不會在這種地方和你有夫妻之實。
阿瑤,今日之事是我冒犯了,可我不後悔,我是軒轅國屬臣本不該招惹你,情之一字不是我可以克製的。
我想求你真心,你卻不肯透露半分,是我失控了。”
力牧小心的解釋著,他原先隻是想找機會好好道個別,結果被刺激的借酒澆愁,他攔下阿瑤隻是有些醋意,阿瑤卻對他說玩玩而已可以奉陪。
剛才有一刻他是真的想染指懷中的人,讓她的身軀烙印他的氣息。他很想知道是不是真如阿瑤所說,她對於這些絲毫不介意。
他一直在等阿瑤將短刃架在他的脖子上這樣他也會死心了,他是懦弱的才會連放棄都想通過別人來完成。
阿瑤原先對於男女之歡並不是很在意,她覺得自己可以視羞恥為無物。
她當初能麵不改色的任由力牧幫她寬衣沐浴,現在僅僅一個細碎的吻就令她不知所措,她在遲鈍也明白自己的異樣。
“知道不能招惹還逼迫我表態,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無恥了,也不怕惹急了我真的拿刀將你捅了。”
“阿瑤,我一直在等你動手,給自己一個死心的理由。我甚至在想,你當真拿出刀的時候我要用什麼樣的表情才能換你心軟半分。”
力牧將自己放在一個很低的位置,他將選擇的權利交給阿瑤,他在賭,賭阿瑤願意為他放下片刻的理智,將心中的天平偏向他一點點。
阿瑤說道:“你想求一個什麼結果呢,這世上沒有什麼是一成不變的,我從未想過成婚的事情。
如果你想找一個妻子,那麼你可能會失望了,這個不在我人生選項當中。
你我之間的立場也不會允許我有這樣的想法,我這個人一貫不喜歡碰有主的東西,如果你定下婚約之類,不管是否出自你的真心,我都會毫不猶豫的棄了你。
情愛永遠不會是我的第一選擇,就算這樣你也願意嗎?”
力牧仔細的聽著阿瑤的條件,她定的條件那麼苛刻隻不過想勸他放棄,她不敢去賭自己任性的後果。
“阿瑤,我知道是我強求了,我願意聽從你的一切安排。哪怕你覺得我必須藏匿自己不給你帶來任何麻煩,我隻是想祈求你不要愛上別人,不要讓別人占據你丈夫的名分。”
力牧知道現在不說以後沒有機會了,他隻想阿瑤能夠給他一個承諾,也許他這麼做有些卑鄙,可是他不想連擁有的機會都沒有就徹底出局了。
阿瑤思索一會說道:“我現在不能給你答案,你早就想好了會麵對什麼,無論結果如何你都能夠接受。
而我毫無準備就被你逼迫看清自己的心意去做選擇,這樣對我不公平。
喜歡不代表我會選擇和你在一起,你說的我很心動,可仔細想想你也並不吃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