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瑤不知道榆罔替她解圍是出於什麼目的,但她也沒有那麼不識相,這明顯是給她撐腰的。
阿瑤淡淡的說道:“王兄說笑了,我曾經在天毒吃過不少苦,我想著看她多說兩句能不能讓哥哥出兵直接滅了天毒國,畢竟也要師出有名,不知道以下犯上冒犯王姬這條罪名夠不夠。”
榆罔笑了說道:“王妹當真心慈手軟,還給她說那麼多的機會,王妹大可放心。回去我就回稟父王,想必爺爺也是願意替你做這個主的。”
“殿下恕罪,小妹與這位雨師國的王姬是舊識,小妹隻是玩笑小句,還請殿下不要介懷。”若言的哥哥冷汗都下來了,這兩人言語之間就論定了他們天毒的未來。
“王妹,你看他們到現在都不知道自己得罪的是誰,王兄怎麼也不能讓你在自己家還被人輕視。
來個人告訴他,剛才他妹妹出言辱罵的是誰。”
榆罔手下上回被阿瑤揍的人出來說道:“哼,睜大你的狗眼看清楚。這位是共工大將軍之女,共工將軍是誰需要我告訴你嗎?。
王族的王姬你們竟敢當街行凶辱罵,藐視王族,你們完了。”
若言一臉不可置信的說道:“這不可能,她明明隻是雨師國的棄子,怎麼會成為神農的王姬。”
“是若言不懂事冒犯了王姬,還請王姬恕罪。若是王姬不解氣,從此刻起將她逐出天毒,交由王姬處置,還請王姬不要遷怒天毒。”若言的哥哥跪在阿瑤麵前說道。
“真是看了一出好戲,王妹接下來看你的意思了,哥哥還有事就不陪你玩了。這次幫了你,算我的賠禮,告訴屏翳以後少找我麻煩。”
榆罔帶著人走了,若言哭的撕心裂肺,她不敢相信她就這麼被拋棄了。
阿瑤打量著若言的哥哥,從前若言欺負她的時候,他都是一臉縱容。曾經有傳言,她要嫁的人就是他。
他對自己的厭惡作不得假,每次若言找她麻煩,有這個人在場她都要吃大苦頭。
現在這麼輕而易舉的就將妹妹做為一顆廢棋扔掉了,也是一個心思毒辣的。
她沒有心思去同情這兩個曾經的仇敵,也沒有讓旁人看熱鬧的意思。
阿瑤說道:“你不會認為舍棄掉一個妹妹,就能讓我咽下曾經的所受的屈辱吧。
你對我所做的真當我不知道嗎?我是一顆棄子,現在你們也是了。
辱罵王姬藐視神農王族,這個罪名你們兄妹當之無愧,問責的的旨意很快就會到達天毒,我賭你們回不了天毒了。”
若言咆哮道:“雨師妾,你憑什麼,你不過是雨師國的棄子,在搖身一變也改不了你曾經在我手下搖尾乞憐。
當初要不是你跑了,你根本不會有向我耀武揚威的可能。”
阿瑤抬手打了她一巴掌說道:“我有的一切是我有一個出息又疼我如命的哥哥,當年要是天毒敢傷我一毫。
你都不會有來神農的機會,天毒和雨師國打了那麼多年,你居然都不知道我哥哥屏翳是共工將軍的弟子,我也因為哥哥才被收為女兒。
我是棄子,我現在依舊可以是風光無限的神農王姬,你的哥哥隻會在關鍵時刻丟棄你。”
若言的哥哥知道這次是徹底完了,他不是不知道雨師妾的哥哥在神農有一定的地位。
他隻是想著女孩之間的爭吵不至於讓屏翳出手,他們也是一國王室,一個將軍沒有那麼大的能力,他妹妹羞辱了又能怎樣。
他收到消息共工收了一名義女,可是這個義女的來曆他覺得關係不大就沒有多打聽。
他有些嫉妒屏翳了,一顆棄子居然能得這麼高的權利地位,連同自己的妹妹都能混成神農的王姬。
他知道這個所謂的王姬水分很大,可是他敢去賭嗎?神農儲君的嫡子在這親口認了這個妹妹,那他們就是冒犯了神農王室。
很快有巡邏的守衛過來了,阿瑤吩咐將他們兄妹押回驛館,交給天毒國的使臣。
接下來該怎麼做,就看天毒國的國君該怎麼處理了,不管如何這對兄妹算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