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靈菡的效率還是很快的,第二日下午,蘇讓便得到了白貴妃的召見。
“微臣蘇讓,參見貴妃娘娘!”蘇讓恭恭謹謹地施禮。
“免禮,你便是蘇讓?找本宮有何事?”
白貴妃身著淡藍底繡金長裙,外披一件羽緞小襖,斜靠在座上。兩彎似蹙非蹙罥煙眉,一雙似喜非喜含情目。態生兩靨之愁,嬌襲一身之病。眼角的那顆淚痣,更讓人頓生憐惜之感。
難怪皇帝這種見慣了美色的,都被迷得失了心智,魔教的妖女質量倒真沒得說。
不過白貴妃不是已經懷胎兩月了嗎,怎麼她眉宇之間卻仍是一副處子之色?有意思!
修煉了合歡大法的蘇讓一眼就瞧出了端倪。
“微臣乃是為麝香案一事而來”
“關於麝香一案,本宮該說的都已與曹公公說了,白芷定是被奸人所陷害,蘇大人莫非還有所懷疑?”白貴妃神色平靜。
“微臣自然不敢懷疑貴妃娘娘,隻是微臣昨日查到了一些東西,想和娘娘再行驗證一番”
“哦?說來聽聽?”白貴妃饒有興趣地問道。
“此案錯綜複雜,關係甚大,微臣隻能與娘娘一人相述”
“可,你們先下去吧!”白貴妃將服侍的宮女屏退。
見宮女退下,蘇讓從懷中將那妖女給自己的令牌掏出,道:“娘娘可識得這個?”
“不認得,蘇大人這是何意?”白貴妃沒有絲毫遲疑,滿臉疑惑地問道。
?
劇情不是這樣的呀!那妖女莫非在誆我?
“娘娘再仔細看看,您真不識得?”蘇讓急了。
“蘇大人莫非懷疑本宮有意欺瞞?”白貴妃本柔弱的語氣加重了一分。
“微臣不敢!”
“蘇大人如果沒有別的要事,就先行離去吧。陛下想來也要來這長樂宮了”白貴妃無力地揮了揮手,示意道。
“打擾娘娘了,微臣告退”蘇讓可不想和皇帝在這後宮之中打照麵。
“今夜寅時,玄武門外林中等著”
就在蘇讓踏出門之時,一道冷厲的女聲傳入蘇讓耳中,蘇讓不由得駐足。
“蠢貨!還不快走!”那女聲帶著一絲怒意,又再度在蘇讓耳邊響起。
蘇讓不敢再耽擱,快步離去。
晚上,蘇讓結束與小侍女的一番激戰,馬不停蹄地就趕到玄武門外林中等候。
可左等右等,愣是等到天邊都快發白了,還是沒見人影。
莫非是被耍了?蘇讓思索著,正待要離去。
“慕容嫣那賤人,怎麼派了你這麼個蠢貨來!”說話間,一顆石子直直砸向蘇讓的膝蓋。
蘇讓沒有躲開,被那石子砸得就地一跪。
“是誰!不許你侮辱主人!”蘇讓裝模作樣地說道。
“哼!那賤人的控靈術倒是又精進了,養的狗都這麼忠誠”穿著紗裙的女子從樹後緩緩走出。
“貴妃娘娘?”
那女子正是蘇讓下午所見的白貴妃,此刻卻全然沒半點病殃殃的樣子。
“那賤人沒跟你說?”白貴妃見蘇讓一臉驚愕,眉頭微皺。
“主人告知隻需拿著令牌給貴妃娘娘一觀即可”
“那賤人果然沒安好心!她難道不知皇宮大內有多危險嗎”白貴妃胸口略有起伏。
“罷了,她叫你前來有何事?”平複了一下心情,白貴妃問道。
“主人讓小人洗清白芷姑娘的嫌疑,然後伺機而動”蘇讓如實地回答。
“她倒是找了個好人選,也不怕蘇謙那魔頭察覺。你可有什麼安排?”
“回稟娘娘,此案既是由小人負責,自然可做一番手腳,不過還望娘娘告知此案實情。”蘇讓套著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