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一個士兵正端著槍巡邏,當他轉過城堡的拐角時,迎麵撞上一個也端著槍的士兵,從裝束上很容易看出,那正是敵軍的士兵。兩人相距隻有不足兩米遠,他們幾乎同時將槍口對準了對方的胸膛。
這麼近的距離,不管誰先開槍,打死對方的同時,自己肯定也會被對方打死,動起手來隻能是同歸於盡,要想保住性命,就需有一方投降。
這是一場意誌力的對抗。雙方就這樣無聲地對視著。
他們對峙的時間隻有十幾秒鍾,但他們都感覺時間是那麼的漫長。
這名士兵咬緊了牙關,他的頭腦裏隻有一個念頭:必須有一方投降,但投降的絕不是我!
他看見自己的“敵人”先是呼吸急促,然後是大汗淋漓,接著是雙手失控——槍掉到了地上,最後是腿軟綿綿地跪在了地上,舉起了雙手。
在這樣的對抗中,誰先投降,誰的結果就是死亡。“必須有一個人投降,但投降的絕不是我。”這是勝利者的資本,他們首先在精神上就占了上風,勝利的天平已經向決定決不認輸的人這一方傾斜了。
信心不足難成事
明朝末年,有一位畫家突然有一天發現自己的表情、神態發生了變化,原本端正慈祥的五官變成了一副“狡詐”、“凶惡”、“古怪”的模樣,他感到十分自卑,自覺無顏見人。
為了糾正自己越來越醜的麵貌,找回以前那份自信,他四處尋找名醫,但都不能見效。因為無論是吃藥也好,整容也好,都無法改變他那“滿臉橫肉,凶神惡煞,愁眉苦臉”的五官。
痛苦絕望之中,他到一座深山寺院去觀摩壁畫,順便就把自己的苦惱向寺中的長老說了。長老說,我可以治你的“病”,但不能白治,你必須先做一點工——畫幾十幅神態各異的觀音像。
畫家接受了這個條件。
在眾人的眼中,觀音是慈祥、善良、聖潔、寬仁、正義的化身,她的麵相神情,自然就是人民群眾心中這些概念的形象化、典型化。
畫家在繪畫過程中不斷研究、琢磨觀音的德行言表,不斷模擬她的心態和神情,達到了忘我的程度。甚至,他相信自己就是觀音。
半年後,工作完成了,同時,他驚喜地發現自己的相貌已經變得神清氣朗,端正莊嚴,心中的自卑感一下子消失,又重新充滿了自信。
他十分高興,感謝長老治好了自己的“病”。
“不,”長老說,“是你自己治好的。”
在長老的點撥下,畫家才悟出了原來“變醜自卑”的病根——過去兩年,他一直在描繪夜叉!
正所謂“自信因感覺而生,自卑因感覺而滅”。
這個故事不管是真是假,但是它能從一個側麵告訴我們:自信心的喪失,自卑感的產生,不是其認識上的不同,而是感覺上存在差異。其根源就是人們不喜歡用現實的標準或尺度來衡量自己,而相信或假定自己應該達到某種標準或尺度。如“我應該如此這般”、“我應該像某人一樣”等等。這些追求如果脫離實際,隻會滋生更多的煩惱和自卑,從而失掉自信,使自己更加抑鬱和自責。
美國作家愛默生說過:“自信是成功的第一秘訣”。你自信能夠成功,成功的可能性就大為增加;你如果自己心裏認定會失敗,就永遠不會成功。人的自信是建立在成功的基礎上的,反複的失敗,自信就會慢慢流失,意誌變得脆弱。一個生活在社會底層的人,早已沒有了俯瞰的眼光和軒昂的氣度,很難讓他們自己相信自己,自己看得起自己,所以他們往往沒有自信、沒有目標、難成大事。
在現實生活中,平庸的人一般都缺少自信,往往遇事總是認為:“我不行”、“這事我幹不了”。其實,他沒有試一試就給自己判了死刑。而實際上,隻要他專注努力,他是能幹好這件事的。任何人都有因信心不足而產生自卑的情緒,成功者和失敗者的區別就在於:前者能夠化解自卑,後者卻讓自卑消磨掉了自信。
平庸的人把自己的能力看得過低,這在生活中並不罕見。有一個女孩,覺得自己萬事不如人,覺得自己配不上幸福的愛情,為此感到很自卑。有很多優秀的男子向她求婚,她都置之不理。本來她有良好的品格,受人尊重,應該擁有美滿的婚姻,但結果卻把事情給弄得一塌糊塗,人們對她的看法也就大變了。
生活中類似的事例比比皆是:有些商人認為自己注定要失敗,不敢抓住機會去擴大經營規模;有些專業人員總認為自己的能力和思想比同事稍遜一籌;有些成績優秀的大學生為考試惴惴不安;有些年輕女孩迷人可愛,但與鄰居的女孩相比較後,又對自己的社交能力頗感失望。這些人本來極為優秀,但在內心裏卻憎惡自己,他們內心焦慮不安,沒有自己的主見,用別人的判斷標準扼殺了自己的信心。與自己過不去,這也是許多悲劇的根源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