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2年,冬。
大雪紛飛。
終於到了。
四九城南鑼鼓巷,情滿,啊呸,禽獸四合院。
何滿跨進四合院大門,抖落滿身白雪,呼了長長一口氣。
“哎,你是誰,你找誰?”
何滿剛站定,便聽見一道詢問聲。
熟悉劇情的何滿,結合時間地點,立馬知道這好奇盯著他瞧的就是前院三大爺閻埠貴。
“我是何滿,找何雨柱。”
“何滿?找何雨柱?”
閻埠貴宕機了片刻才反應過來,何雨柱,傻柱大名就叫何雨柱。
說完何滿徑直朝中院走去。
見何滿走遠,閻埠貴連忙轉身進屋對三大媽說道:
“剛才門口來了個唇紅齒白的年輕人,長得怪好看的,他說他叫何滿,找何雨柱的。”
都是姓何,一聽就有點兒關係。
家長裏短是大雪紛紛的天兒裏最好的調味劑。
三大媽頗有興致:
“鬧了三年大饑荒,沒餓死算命大,你說的唇紅齒白那是年畫兒裏的年畫娃娃。”
“不過,何滿,這個名字怎麼聽著有些熟悉?”三大媽努力抓住腦中的記憶。
“何滿,那是何大清的親弟弟!傻柱的親叔叔!”
這麼一說,閻埠貴也想起來了,有熱鬧看!
中院,院子裏。
秦淮茹正緊緊抓著傻柱的網兜,眼睛水汪汪地與傻柱打情罵俏,
小嘴跟抹了開塞露似的逗得傻柱喜笑顏開。
望著意氣風發的傻柱,何滿唏噓。
何雨柱,情滿四合院裏的老好人,
卻被國服第一吸血鬼秦寡婦吸幹最後一滴血,
被棒梗兄妹三人趕出家門,
最後凍死在橋洞下。
可謂是舔狗舔狗,舔到最後一無所有。
如今這個舔狗還成了他的侄子......
“咳,傻柱啊,好侄子,你叔我回來了。”
被打斷傻柱本就不高興,還被占了便宜,一看還是個二十出頭的小子。
傻柱怒道:“你是誰叔?你個小兔崽子,我抽你信不信?”
“傻柱,怎麼說話呢?
雖然你比我大六歲,但我也是和你爹何大清是一母同胞的兄弟,
你爹沒有教過你要尊重長輩嗎?”
秦淮茹嫁過來的時候,傻柱家就隻有傻柱和妹妹雨水。
傻柱突然冒出個親叔叔,秦淮茹一臉懵,總感覺事情走向有些不受控製。
傻柱伸出食指,在麵前晃晃悠悠,細細觀察後笑著道:
“何滿!?嘿,還真是你小子,都長這麼大了?”
“當初你和奶奶走的時候,才這麼丁點兒,我還抱過你,
沒想到,一眨眼,這麼大了。”
傻柱比劃著的是何滿幼兒模樣。
何滿道:“我是你叔,沒大沒小的。”
超級加輩,這輩分說話就是爽!
“傻柱?他真是你叔?你還有個比你小的叔呢?”
秦淮茹心裏不大舒服,傻柱家裏的情況,傻柱從來不跟她提起過。
這是在防著她呢吧?
“這位是?”何滿假裝不認識,問道。
“您好,我是秦淮茹,就住這兒。”
秦淮茹指了指她身後的兩間屋子。
“您好,您好,以後就是鄰居了,
這是我大侄子的網兜吧?夠重的,怎麼能讓您拿呢?忒不懂事了。”
趁著打招呼,何滿從秦淮茹手上順走裝著滿滿兩盒菜的網兜。
“正好,我趕了一天路,還沒吃飯呢,大侄子是知道我來給我留的吧?”
秦淮茹又一臉懵:???
怎麼還從她嘴裏搶食啊?
別說秦淮茹,就傻柱也沒反應過來,何滿這絲滑的動作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