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裏來的?好東西啊,給兄弟來兩口!”
很顯然,這兩個崗哨中的一個是個酒鬼,看到這酒瓶,這家夥就忍不住了,他四下看看,此際已經是夜深,絕對不會有長官再在這裏管他,看到那酒,這小子立即忍不住上前幾步就向許衛國驚喜地走了過來。
“別急啊……哈哈……”
看到這種場麵,似乎許衛國也樂了,後麵的巡邏戰士都擁了上來,等這個南朝鮮崗哨一起近,大家就將他圍在一起,站在後麵的那個崗哨隱約看到他的這個同伴一下子就陷入這群巡邏隊之中,然後就簇擁著向指揮部邊上牆根下方的隱蔽走去。
當然,那一刻他也極為心動,想去喝上一小口白酒,很快有人就理解地向他發出了召喚。
在那群巡邏隊裏陡然又伸出了一隻手,似乎向他揮了揮,很明顯他手中似乎有人什麼東西,緊接著是一股肉香傳來,這個崗哨不由得眼前一亮,那分明是一隻肉雞啊,這下他真的受不了這誘惑了。
“媽的,你們神通廣大啊,這生活過得……給我留點!”
後麵這崗哨傻了眼,實在有些佩服這些出去巡邏一番的家夥了,也不知道這幫子小子出去了一番,從那裏弄來了這些好東西,左右看了看,他其實覺得自己站崗真的有些多餘,遠處隱隱傳來了爆炸聲,可是也在幾十裏開外,這裏可是團指的所在,離著前線有二十多裏呢,在這裏實在沒必要那麼認真,看到自己同伴似乎正在人群中享受,這小子也來勁了,立即帶著小跑擁了過去。
“兄弟,這雞從那裏弄來的?好東西啊……老子正餓著呢……呃,你……”
興衝衝地擁了過去,這小子一把就抓住了其中一個巡邏兵手裏拿著的燒雞,這小子老實不客氣地就咬了一口,然後就看到這幫家夥也向他擁了過來,他們現在已經處在指揮部的側牆位置,這裏的視線讓營房邊的四個崗哨不能發現,當然處在對麵美海軍突擊隊營房邊上的那個暗哨也不可能發現他們。
被人擁著的感覺不錯,哨兵感覺到身邊的笑咪咪地向他似乎有些巴結,可是等他細細一看時,他卻有些驚訝地發現,這些人的麵孔有些生,那一瞬間他倒沒有立即懷疑,畢竟現在傷亡不小,每天營地裏都有新兵到,他倒下意識地向他的同伴看過去,同時也想去看這隊的帶隊少尉,畢竟這個少尉他是認識的。
“啊……你們……”
可是等他注目看去時,一種驚棘立即襲遍了他的全身,他終於發現了不對勁,因為他突然看見了血,血是從他那同伴身上流下來的,隱約看起來,他的同伴似乎正被那個‘少尉’擁著呢,可是他有氣無力,似乎全身都軟的模樣分明有些不對勁,然後從他的頸處更有液體流下,崗哨發現不對,他手中的燒雞不由得掉了下來,他下意識地想拿槍,可是等他的手放到槍上時,才陡然發現他的槍像已經生根了一般拿不動,他駭然想叫出聲,但讓他恐懼的是他的口裏才說出兩個字,一個巨掌就從他的身後捂住了他的嘴。
“唔……是****,是誌願軍的特種部隊!”
眼裏滿是驚恐,他意識到了什麼,緊接著身體也被駭得全身都顫抖了起來,多次他們的身後出了問題,現在誌願軍擁有特種部隊這一事實再也不是什麼秘密了,但是誌願軍能摸到這裏來實在讓他感覺到不可思議,緊接著他看到那個‘少尉’終於向他轉過了臉龐,他心裏就是一陣絕望,這那裏是什麼‘少尉’,他竟然佩著南朝鮮少校的軍銜,此際臉上一片冷峻,手裏卻寒光一閃就向他的心髒襲來。
“救……救命,我……”
也許這個崗哨最後想說的是投降,也許他想向他的同伴發出的求救信號,可是他的嘴被捂著,緊接著那寒光像一條毒蛇般的紮入了他的胸脯,利刃極其精確地就進入了他脆弱的心髒,然後又是一挑,讓他的心髒幾乎在很快的速度被劃成了兩半,這樣讓他死起來快了很多,同樣痛苦也少了,隻不過他的雙眼滿是絕望和恐懼至死都不能瞑目。
“不好,隊長!有敵人過來了!”
梟龍特種大隊的這幫子人真可謂是膽大包天,也就他們敢想出這樣的主意,幾乎是在敵人的眾目睽睽之下就幹掉了兩個敵人的崗哨,可謂是無聲無息他們就倒下了,但是當他們正在慶幸之際,陡然在邊上警戒的李東海發現了警報,立即讓大家心中又是一凜。
“鎮靜,靜觀其變!”
汪洋向前看了一眼,果然順著李東海指的方向,一個敵人正深一步淺一步地向他們這個方向走來,讓汪洋有些奇怪的是他發現敵人五十米外的營房口的四個崗哨沒有動,這個敵人開始就沒有出現過,汪洋心中一喜,不禁想到這小子難道是敵人的那個暗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