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個敵人?而且還離他這麼近,汪洋萬萬沒有想到這裏竟然會有兩個美海軍突擊隊狙擊手,讓他一下子陷入合圍之中。
從他左側撲來的黑影速度很快,手中拿的是一支伽蘭德步槍正向他當頭砸了過來,如果真讓這槍在自己的額頭上親熱一下,汪洋自恃他恐怕沒有機會見到明天的太陽了。
當然,這都不算什麼,汪洋感覺到最難受的是身後的急襲,那啪的一聲斷枝聲響告訴他,身後的那個敵人在地上一蹬已經躍了起來,正向他狠狠地撲了過來,一左一後情勢驚險得要命。
麵臨這種情況,汪洋根本沒有選擇,他隻要向右側撲了出去,他毅然將手中的槍也不要了,側身就用右手扶住右側的一棵約手腕粗的枝條,然後一竄之下就避了開去。
不得不說,又是身體中的那種莫名的戰場觸覺救了他的的小命,如果沒有突兀的那一下驚覺,汪洋可能不會這麼快的發現敵人,也不會意識到會有兩個敵人在向他一齊襲擊,當汪洋的身體向右側撲出後,他還趁隙向後方看了一眼。
一道刀光洗卷而下,汪洋縱是閃得極快,他的後背還是一涼,感覺一道刀鋒飛快地將它的衣服劃破,似乎連背上都有些發涼。
汪洋不知道自己的背部到底有沒有受傷,當是他在回頭之後還是看到了一雙極其詫異的目光,似乎看到汪洋難避開這一下他也感覺到極為驚奇。
這是一個身材並不算高大的西方人,一米七五的身材在美軍之中不算高,他有一雙如同飛鷹一般的犀利冷目,還有一張棱角分明的臉孔,緊閉的嘴唇還有亂磣的胡須讓他整個看起來充滿了陰霾,殺氣橫天。
看了一眼這個人,汪洋總覺得這個人有些眼熟,似乎在那裏見過,更有在這人發現沒有刺中他,臉上露出了驚訝之色後,他的臉上同時又露出了驚疑。
難道說是熟人相見,還是老冤家?
汪洋感覺到了這個美國大兵眼裏的那份驚詫,不過很明顯汪洋也沒有時間和他去話什麼離別之情,在戰場上不是你死就我亡,差點將小命都丟給了他,汪洋自然也絕不會客氣,閃開了這致命的一擊之後,等兩個美軍撲到他剛才所在的位置,汪洋立即就發動了向他們的反擊。
反擊是從汪洋右手抓的那棵腕口粗的樹枝開始的,汪洋一拉樹枝一直拖出了有三米遠,等兩個美海軍突擊隊狙擊手止住步伐之後,他的手立即一鬆。
忽的一道風聲陡然傳來,兩個美海軍突擊隊狙擊手都沒有意識到汪洋怎麼會將手中的槍丟了,可能他們原來的打算是要用刀將汪洋解決掉,可是在汪洋逃出之後,可能會暴露他們的身形,他們也就試圖舉起槍,將汪洋解決。
但是沒有想到的是,他們還沒來得及將槍舉起呢,腕口大的樹枝卻突然從汪洋所在的方向向他們彈了過來,樹枝來速極快,汪洋也夠狠,在叢林之中真是隻要給他機會,什麼東西都用得上,想想看被這麼一根粗的樹枝要是打上一下,還不和被一根棒球棍當頭擊中是一回事嗎?
兩個美海軍突擊隊狙擊手大吃一驚,拿槍沒砸中汪洋,然後試圖拿槍射擊的美海軍突擊隊狙擊手反應慢了一點,他雖然縮了一下頭,可是還是被這棵大樹枝給打中了。
一聲慘叫發出,被這麼粗的一棵樹枝當頭棒喝了一下,這熱鬧可就大了。
樹枝上麵還有很多小分叉,此時經這種大力量打在美海軍突擊隊狙擊手的頭上,就如同一把把的小刀一般從敵人的臉上刮了過去,慘叫之後,美海軍突擊隊狙擊手就成了一個大花臉,然後整個人都被這巨大的力量打得一下子倒在了地上,右邊的臉頰就紅了好大一片,一下子就腫了起來,整個頭腦都暈乎一片,一點小小的腦震蕩怕是免不了了。
另一個因為手裏拿的是匕首,看到了是汪洋,他倒也認得,是在汪洋手中吃過虧的,所以他表現得非常警惕,無疑這份警惕救了他的小命,冷汗著看到這樹枝當頭打了過來,他下意識地一彎腰,總算是沒有被這些樹枝擊中。
但是,沒有被樹枝擊中,卻又要接受汪洋閃電般的還擊了。
別看汪洋將手中的槍丟下來,好像驚慌失措得不行,其實他隻是認為在這種狹小的地方與兩個美海軍突擊隊狙擊手進行搏殺,槍反而不管用了,擺個槍進行瞄準射擊的時間足夠別人一腳將你的槍踢飛,再加上汪洋一向對自己的搏擊能力很有信心,他所性就將槍扔開,與兩個美軍進行徒手格鬥。
剛躲過粗大樹枝的攻擊,才來得極抬起頭,就看到一道刀光向閃電般的當頭襲了過來,美海軍突擊隊狙擊手立即感覺到一種冷意貫注了全身,想起關於汪洋的一些傳說,這個美海軍突擊隊狙擊手就感覺信心非常的不足了。
不過,信心不足可不代表著他就想給汪洋這一刀解決掉,為了保命,他立即將手中的匕首一格,終是擋住了汪洋這飛來的一記力劈。
鐺的一聲,軍刀相交在一起,一道火光綻現,美海軍突擊隊狙擊手隻感覺到手中一麻,汪洋的力量驚人,讓他心裏有說不出的驚畏。
然而,這還隻不過是當頭一劈而已,兩個美海軍突擊隊狙擊手對他進行偷襲,汪洋那裏會這麼容易放過他們,此時就是生死抨擊的關鍵時候,汪洋絕不會留手的。
攻擊如潮水一般,一記勢大力沉的重腳就迎麵踢了過來,此時的美海軍突擊隊狙擊手因為剛才要閃避直撞過來的樹枝,他的身體還是半蹲著呢,接了汪洋直劈過來的一刀,他要是能站得起來那才叫邪了。
這如風一般襲過來的一腿卻更加的要命,美海軍突擊隊狙擊手驚駭之下,隻有用手去格檔,試圖化解汪洋這一擊重踢。
但是汪洋腿上的力量有多大,要是一點信心也沒有,他當然不會將手中的槍扔來,反而空手來對付他們了,在梟龍特種大隊基地裏訓練的時候,汪洋給戰士們作示範的時候,這一腿曾經將一棵腕口粗的小樹就硬生生地給踢斷了,現在這美海軍突擊隊狙擊手想就用格住汪洋的這一記重踢,他實在是太看得起自己了一點。
如同觸電一般,當時美海軍突擊隊狙擊手就感覺自己的這隻手沒有了知覺,汪洋幾乎是將他的手和人一起給踢了出去,仿佛一股強大的力量將他整個身體都掀了起來,迫得他向後飛了出去足足到了三米開外。
嘭的一聲砸在了地上,美海軍突擊隊狙擊手心如死灰,他知道這次他們又惹上了一個讓他們難以抗衡的存在了,心裏立即有著說不出的沮喪,甚至連要消滅汪洋的心這一會也死了。
說起來,這個美海軍突擊隊狙擊手與汪洋也算是老熟人了,其實他就是曾經在汪洋手中和巴利斯中尉逃出生天的奧多夫上士,也算是與汪洋打過照麵,並且成為美海軍突擊隊裏少有幾個能從汪洋手中逃出來的隊員了,可是沒有想到,他今日又再會折到汪洋手中。
說實話,要是知道這個人是汪洋,他可能拚了老命逃跑,也不會敢和汪洋進行正麵交鋒的,畢竟汪洋的本事他是知道的,而汪洋那種神奇的槍法,還在超強的格鬥能力在他們的美海軍突擊隊裏麵已經成為了共識,他又怎麼敢說能是汪洋的對手呢?
奧多夫上士他隻知道在他們的身邊有一個誌願軍的狙擊手存在,而且這個狙擊手的攻擊能力非常的犀利,打得他們都不敢再次進地攻擊了,而且同時下麵陣地上的誌願軍戰士們都搜索過來。
也就是在剛才,奧多夫上士和他的同伴也與汪洋一樣聽到了後來跟來的搜索的誌願軍戰士,這時他倒沒認為那個誌願軍的狙擊手也會跟過來了,他隻以為是普通的誌願軍戰士向他們搜索過來的。
無疑,在現在的情況下,他們已經失去了對付下麵誌願軍戰士們的天時地利,這些普通的誌願軍將士並不可怕,可怕的是那個藏在暗處的誌願軍狙擊手,他們不想暴露自己的目標,所以倒是打算將這些跟在他們後麵的誌願軍戰士各個擊破。
其實,他們本為是要用槍的,最好能將後麵的那些誌願軍戰士全部擊殺,但是讓奧多夫上士沒有想到的是,當他們還沒有機會麵對後麵的那二三個誌願軍戰士,他們卻看到汪洋正好被野雞驚覺,開始找到了他們的位置。
麵對一個突前的汪洋,要想擊殺他,汪洋也躲得很好,一直在樹後沒有出來,再說如果擊殺了在前麵的汪洋,那麼後麵的跟來的的誌願軍戰士一定會警覺起來,這讓他們再去進行射殺,難度係數一定要高不少的,所以他們才決定偷偷地接近汪洋,然後再將他刺殺掉。
可是,讓奧多夫萬萬沒有想到的是,汪洋卻不是一般的誌願軍戰士,而跟他真有點冤家路窄的味道,他們本來想將汪洋解決掉,反而到最後送了一盤菜上來,奧多夫上士此時的沮喪之心無以言表,他還真背得不是一點半點了。
一腳被汪洋踢得飛了起來,奧多夫上士才知道美海軍突擊隊裏對‘魔鬼戰士’的評價是如何的正確,甚至在他此時看來,似乎還有一點偏低。
說實話,這一腳踢著奧多夫上士都有些頭暈,他都以為隨後而來汪洋可能會追著上來給他胸前來上一刀,他都要死定了,但是讓他感覺到有些僥幸又有些疑問的是汪洋並沒有殺過來,反而他又聽到了身邊傳來的一聲慘叫,這叫聲絕望至極,讓人聽了心中發冷。
竭力地將身體爬了起來,奧多夫隻感覺自己剛才去格檔汪洋那一記重踢的左手現在幾乎都失去的知覺,他一站起身,剛好看到汪洋手中的軍刀流露出無窮的殺意,飛快地沒入了他同伴的胸口裏,他就不得不驚得一下子萬念皆非。
原來,汪洋在一腳將奧多夫上士踢飛後,並沒有立即卻取他的性命,他知道他這一腳的份量,奧多夫上士要想恢複過來,恐怕也得有一定的時間,而這個時間卻是他對付另一名美海軍突擊隊狙擊手的最佳時機。
被腕口粗的樹枝當口打中,這個倒黴的美海軍突擊隊狙擊手正有些暈暈乎乎,可是當他暈暈乎乎地坐起身,正好看到奧多夫上士被汪洋一腳踢飛的情形,他下意識地連忙試圖站起身來,還好的是手中伽蘭德步槍在手中,他像一個落水的人抓住一截浮木般立即抱在了手中。
奧多夫上士也算是他的長官了,看到長官可能馬上就麵前這個超人一般的誌願軍戰士所殺,這個美海軍突擊隊狙擊手自然拚了全力來救,可是他的速度實在是太慢了,與汪洋那快若閃電的速度簡直無法比擬。
其實,也可以說是一個人拿起地上的步槍,再要轉過近六十度角進行射擊的速度太慢了一點,這也是汪洋當時將手中的莫辛甘地所性扔了的原因了。
隻見美海軍突擊隊狙擊手還隻來得將槍舉起,試圖將手中的槍轉過來,可是汪洋的腳就已經到了,飛起來的一腿快若閃電,美海軍突擊隊狙擊手隻感覺到手中一震,一股巨大的力量從他的槍身上傳了過來,手中的槍砰的一聲就打出了槍,同時他也禁不住泛起了又是一聲驚天動地的慘叫。
由於汪洋的重踢,這一槍都是美海軍突擊隊狙擊手被迫射出去的,平日裏精確無比的槍法都不知道到了那裏,但是他握槍的手可就慘了。
伽蘭德狙擊步槍被汪洋踢得轉了個近一百八十度的大彎,可憐的美海軍突擊隊狙擊手手指還卡在板機上呢,槍不要命的擺了過去,造成他被迫將板機扣動,同時他的手指被一股巨大的扭力當場給扭斷了,十指連心這種劇痛是無法忍耐的,這小子發出的慘叫聽了就讓人感覺毛骨悚然。
但是,這還不是最要命的,最要命的是接下來汪洋急速撲過來的身影。
同進對付兩個美海軍突擊隊狙擊手,汪洋可沒有一點大意的意思,在戰場上大意有時就是對自己生命的不負責,在麵臨著危險的情況下,汪洋絕不會有絲毫手下的留情的意思。
刀光皎潔如明月,在空中劃出了一道美妙的弦線,向美海軍突擊隊狙擊手當胸襲來,美海軍突擊隊狙擊手的慘叫聲還沒有停,可是突然之間就嘎然而止,一股鮮血突地從美海軍突擊隊狙擊手的胸前噴了出來,汪洋無比精確的一刀插入了他的心髒。
美海軍突擊隊狙擊手隻感覺心裏突然一陣劇痛,一口鮮血就從嘴裏湧了出來,心髒霍然停止跳動,他渾身所的血液就從胸口的那個傷口湧了出去。
汪洋在一刀插中的了他的心髒之後就已經根本當他不存在了,一個箭步衝向了已經坐起來的奧多夫上士,被插中心髒的美海軍突擊隊狙擊手絕望地看著汪洋遠去的背影,他試圖能將手中的伽蘭德步槍再次舉起來,可是卻感覺身上所有的力量一下子就離他遠去。
劇痛、黑暗、還有恐懼向他無盡的襲來,他不想睡,他知道一睡下就永遠不能再醒過來,可是腦海裏沉重似鐵,此際又怎麼能由得了他,手中位舉起的槍,突然啪的一聲就落在了地上,他縱是不想死去,也隻有黯然離去。
“投降還是死亡?”
而這個時候已經沒有在乎這個胸口挨刀美海軍突擊隊狙擊手的存在了,汪洋一個箭步向奧多夫上士衝了過去,讓他有意外的是奧多夫上士臉上露出了一種古怪的表情,甚至說有點木然地看著,任汪洋快若閃電的身子襲來竟然沒有做任何反抗的意思,汪洋覺得有些奇怪,最終還是沒有去殺一個完全沒有反抗的對手,最後他將手中的軍刀停在了他的脖子上問了奧多夫上士一句話。
“我……我投降!”
看到了汪洋神乎其神的攻擊能力,奧多夫上士早就知道反抗不反抗區別都不大了,更何況在汪洋那種衝天殺意之下,他根本就沒有反抗的勇氣,準都不想死,更何況知道怎麼都不可能是汪洋的對手,所以奧多夫上士所性不抵抗了。
汪洋的英語雖說說得不好,但這幾個字是在梟龍特種大隊特意有人教過的,汪洋此時倒也說得字正腔圓,奧多夫上士臉上泛起了難言的苦澀,同進似乎心裏又有些放鬆,他知道隻要自己一投降,那麼這場戰場就離他遠去了,一切都結束了……(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www.qidian.com,章節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