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卓軍佩服地看了汪洋一眼,他聽高曉東和汪洋說起過在加平的事情,也聽他們說過敵人的直升機能對地麵進行射擊,並且還可以停在空中,看著敵人直升機飛過,他想想也心有餘悸,這要是被敵人的直升機盯上,那從上麵打下來一棱子子彈,他們怎麼可能防得住。
“直升機本身不會射擊,是上麵的戰士可以坐在直升機上對我們進行射擊!敵人高高在上對我們發動進攻,行動又迅速,我們是很難防!”
前麵有直或機探路,後麵有敵人的追兵,一旦被敵人發現,直升機可以將特種小隊進行阻截,等後麵的敵人一上,再一夾擊,那特種小隊的處境著實堪憂,汪洋口裏回答著鄧卓軍的話,可是心裏卻急如火焚。
“那怎麼辦,雖然敵人的直升機已經飛了過去,可是我們一上路,萬一敵人的直升機一回頭,我們就會被他們發現,後麵還有敵人的追後,前進也不是,在這裏等著也不是辦法,我們應該怎麼辦?”
鄧卓軍也急了,他看了看高曉東又望了望汪洋,這種情況實在讓特種小隊的戰士們感覺束手無策。
“如果我們還想在公路上前進,就必須打掉敵人的直升機,否則我們寸步難行!”
高曉東萬萬沒想到美海軍突擊隊消滅他們的決心如此之大,竟然連直升機也調過來的了,此時他們被敵人的直升機死死地看著,就如同在加平的情況一樣,如果不將敵人的直升機打下來,他們真不知道怎麼辦。
“開車,趁敵人的直升機飛過去,我們能走多遠就走多遠!實在不行進山區,讓直升機找不到我們!”
高曉東腦門上也流出了冷汗,此時離著大愚山還有約五十公裏的路程,如果軍車一個急馳,也就二個多小時就可以到達,那時估計是晚上了,可是如果給敵人的直升機一盯上,前麵還有南朝鮮的防衛部隊,真可謂是前有狼,後有虎,這簡直是個死局啊!
“我還有一個辦法!就是有點冒險!”
聽著高曉東這樣向鄧卓軍下命令,鄧卓軍正要開車,可是汪洋卻突然按住了他的手,眼裏閃著像流星一般的寒芒,他看著特種小隊的戰士們表情非常凝重。
“什麼辦法,汪洋!你快說!”
麵對這樣的困難,高曉東也是心裏無比著急,他看著汪洋急急問道。
“前麵有敵人的部隊,後麵有追兵,天下還有直升機,我們除了上山根本沒有任何的辦法逃過敵人的追蹤!”
汪洋用憂鬱的聲音沉重地說道:“可就算我們上山了,你們認為美海軍突擊隊離我們這麼近,憑他們的能力就不能找到我們嗎?我相信美海軍突擊隊裏一定有和我一樣強的山地戰戰士,甚至會比我更強,我就有這種本事,你們無論逃到那裏,我都能找到,所以就算逃到山上去也不是辦法!”
沒人會懷疑汪洋的話,汪洋就是那種天生有著靈敏嗅覺的人,就仿佛剛才能先一步發現敵人的直升機一樣,他說無論敵人逃到那裏,隻要給他機會去追,他就能追上大家絕不懷疑,竟然汪洋能,那強若美海軍突擊隊,他們又怎麼會找不到呢?
再一想他們這麼多傷員,一旦步行上山,重傷員們能不能吃得消是一回事,可是速度絕對快不到,到時如果等美海軍突擊隊追上來,那大家豈不是隻有等死一條路嗎?眾人禁不住冷汗直流。
“汪洋,那你倒是說,我們應該怎麼辦?我都急死了!你說,我們大家都聽你的!”
鄧卓軍是個急脾氣,他也知道汪洋說得有道理,但越是這樣,他的心裏就越著急,因此他眼睛都快噴出火來了,著急地問著汪洋。
“美海軍突擊隊不是打過我們一個伏擊嗎?我們以其人之道,還以其人之身!”
汪洋眼裏閃過一絲決絕,他目光如炬從特種戰士們的臉上泛過,最後看著高曉東狠狠地撚了撚拳頭說道:
“那我們也打他們一個伏擊,讓他們也嚐嚐我們的伏擊的厲害,我剛才看到來時的路上,就一塊很像當初美軍伏擊我們的地形,我們打他個出其不意,趁他們的直升機在前麵沒回轉之時,將他們一舉殲滅!我就不信他們也能像我們那天一樣反應迅速,也知道放煙幕來逃開我們的狙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