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言根據陳石提供的地址,來到了天鏡湖旁邊的山上,看到此處已經有七八個人在等待。
現在依舊是暴雨傾盆,可眾人卻絲毫沒有在意。
陳石看到左言到來,急忙上前迎接,他開口道:“陳瑞進了前麵的山洞,我們怕打草驚蛇,所以還沒有進去。”
“這處山洞你們之前有了解過嗎?”左言問道。
“了解過,這處山洞麵積很大,裏麵有活水潭跟天鏡湖連接,我猜測桑誠毅的人馬可能就躲在裏麵,所以才把你叫過來。”
這時鄭若瞳走過來道:“奉成允怎麼樣了,不會就這麼死了吧!”
雖然語氣有些不善,可左言卻聽出了一絲關心的意味。
“病情已經穩定了,不過發病的頻率越來越高了。”左言有些擔憂道。
“哼,把我男人搶了,又留不住,還讓人給跑了,這都是報應。”鄭若瞳嘲諷道。
如果左言沒有了解奉成允的事情,大概率會反駁幾句,可了解了之後,卻不好再說些什麼。
畢竟挖牆腳這種事情,做的確實不光彩。
就在這時,陳石急忙開口道:“陳瑞出來了!”
左言看到那道從山洞中鬼鬼祟祟出來的身影,心中陡然升起一團火氣,他一邊向著山洞奔跑,一邊開口道:“這個人交給我。”
一句話的功夫,陳石發現左言已經竄出去幾十米遠的山路,速度快得不像人類。
頓時吃驚地瞪大了眼睛。
鄭若瞳也是如此,她本以為陳石對左言的描述誇大其詞了,可現在看來,似乎是保守了。
陳瑞小心翼翼地四處張望,沒有看到半個人影後才加快了步伐,離開了山洞。
可還未等他走多遠,就看見一個黑影,從山上猛撲了下來,一擊就將他打倒在地。
左言拖著陳瑞的腳踝,如同拖一條死狗一樣,拉到了鄭若瞳麵前。
哪管山路上有多少荊棘刮傷了他的皮膚,又痛得醒了過來。
“你居然沒死?”陳瑞躺在地上驚慌道。
左言一腳踩斷陳瑞的腳踝,接著又踩斷他的膝蓋骨,完全不顧對方苦苦求饒,連另一條腿的腳踝和膝蓋骨也全部踩斷。
他有些後悔當日對這些人下手太輕了,居然還能讓他們有些人還能站起來。
其實當日左言下手並不輕,大多數都筋斷骨折,連前日去奉成允家中幾位村長,也大多打著石膏去的。
隻是因為現場人數太多了,難免有裝死的漏網之魚,陳瑞就是其中一個。
“不要廢話,血珊瑚給誰了?”左言問道。
陳瑞已經被左言的凶惡手段給嚇著了,他急忙開口道:“桑會長,我給桑誠毅了。”
“他要血珊瑚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