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聽奶奶的話。
千萬不能動手!”
棒梗怎麼可能聽勸?
“奶奶中,您別管了!
老子非要揍這個高調的蠢貨不可。”
賈張氏卻是緊緊拉住棒梗不肯鬆手:“棒梗,劉家的孩子都長大了。他們家四個兒子,你要是打傷了他,那四個一起找上門來,你一個人沒有幫手哇!”
見奶奶不鬆手,他便停下了。
棒梗心中是十分尊敬自己這個奶奶的,當年,奶奶攬下一切罪過,去了勞改農場。
受了十年苦,他還是蠻心疼的。
他後來下過鄉,知道在鄉下勞動都是一件十分痛苦的事情。而勞改農場更是比鄉下更苦的地方。
“好,我聽奶奶的。
您放手,我不打這個蠢貨了。”
見孫子這麼聽勸,賈張氏笑得臉上見牙不見眼:“棒梗最懂事了!”
可一句誇獎的話還沒有說完,棒梗就一溜煙跑出去了。
賈張氏這才知道孫子剛剛隻不過是哄她放手罷了。
棒梗追出來的時候,劉昊然已經到了前院,正把三大爺閻埠貴家的糖果發完了。
棒梗雙手插在褲兜裏,口裏吹著口哨,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悄無聲息地走到劉昊然背後。
抬起右腳,朝著他的後背,狠狠踢了一腳。
劉昊然完全沒有想到會遇到這樣的襲擊,一個狗啃泥摔出去。
好在他反應快,用手撐住了地麵。
但手中的盤子掉在地上,盤子裏麵的糖果掉了一地。
他爬起來就要開罵,耳邊傳罵聲:“喜你瑪!
喜糖?
老子讓你摔傷、摔殘,看尼瑪還是不是喜糖?
老子看,喪糖還差不多!”
劉昊然聽聲音,知道是棒梗。
他一個翻身就從地上爬起來,也不廢話,掄起拳頭就朝著棒梗來了一招雙風貫耳。
小時候,劉家兄弟沒少受棒梗欺負。
現在,劉昊然長大了,個頭和棒梗差不多高,而身體的強壯程度卻是遠遠超過他。
劉昊然可不怵他,挨了這一招,棒梗的雙耳嗡嗡作響,有一瞬間的失聰。
兩個人扭打在一起,棒梗明顯處於下風。
被劉昊然按在地上摩擦,棒梗在鄉下別的沒學會,打架不要命那是學得透徹。
他伸手在地上一摸,就摸到一塊板磚。
拿起就朝著劉昊然的頭上拍去,劉昊然慘叫一聲,鮮血滴下來,染紅麵龐。
劉昊然伸手胡亂一抹,就搶過板磚,棒梗想跑,劉昊然卻是一把撲倒他。
把他壓在地上,朝著他的屁股狠勁兒敲打。
一下,又一下,敲紅了眼,停不下來。
他隻想著,你拍破老子的頭,老子打你不留紅傷,留暗傷!
一時之間,劉昊然的怒吼和棒梗的慘叫融彙在一起,整個四合院都聽到了。
賈張氏追出來的時候,就看到孫子被人按在地上拍磚頭,她殺豬般嚎叫起來。
“來人哪!要打死人了……”
何雨柱他們從中院出來,分開兩人,黎愛軍開車送劉昊然去醫院包紮傷口。
沒人管棒梗,棒梗癱在地上喊疼,隻有賈張氏撲在孫子身上。
邊哭邊罵。
劉嬸鐵青著臉,吼道:“報警!”
她衝出大院去報警,又去叫回來她家的三個兒子。
三個兒子一聽說老幺在自家門口被人打了,連忙趕回四合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