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正像她說的那樣,可能會毀掉他的投資之路。
何雨柱還在想著,卻見許大茂笑嘻嘻走向秦淮茹,走到她跟前站定,眼睛就死死盯著她敞開的衣襟。
臉上笑得有些邪魅,輕聲問:“怎麼?秦姐這是有多缺男人?
你想我了,暗暗招呼一聲。
京茹也許會可憐她姐,讓我陪陪你?
你也不至於到這辦公室裏,這樣子等著我吧?”
嘴裏說著話,手上就把酒杯往地上使勁兒一扔。
隻聽得“哐當”一聲脆響,酒杯摔碎了,碎玻璃四散濺開。
秦淮茹嚇得往旁邊跳了幾步。
許大茂卻是看都沒看一眼酒杯,直接一手伸向秦淮茹的胸前,就要抓進去。
秦淮茹大吃一驚,完全沒想到許大茂會當著傻柱的麵向,出手調戲她。
她扭身往旁邊一躲,嘴裏大叫著:“許大茂,你幹什麼?這與你有何關係?”
許大茂眼睛一刻也沒有離開她敞開的衣襟,嘴裏哼了一聲。
“怎麼沒關係?
你不是在這裏等著我嗎?
柱子哥也不是外人,他不會到外麵亂講的。
你想和我親熱,我們就來真的嘍。”
何雨柱已經知道許大茂是想救他,故意把秦淮茹的行為解釋成,她要與許大茂兩人親熱。
想通了這一點,何雨柱便故意點點頭。
“大茂,我們是兄弟。
你們繼續,我為你們把門。”
秦淮茹被他們倆人氣死,她一邊躲閃著許大茂的調戲,一邊又拿話去攻擊何雨柱。
“傻柱,你還不快來製止許大茂?
你真的要賭嗎?
你先是與我有親密關係,接著又見許大茂調戲我,不製止。
不施援手,這說到哪裏,都是你傻柱有問題!”
許大茂此時已不再追著調戲秦淮茹了,他站定,雙手抱臂。
一雙眼睛眯著,眼睛裏射出精光,那是完全蔑視的光。
秦淮茹感覺到了,她渾身一震,深受打擊。
許大茂卻不會就這樣放過她,他嘴角往上一扯,說道:“秦淮茹,你腦子裏有屎嗎?
今天明明是你約我在這裏相會。
我來赴約,你又故意忸忸怩怩幹嘛呢?
有本事你就去告,我許大茂奉陪!”
秦淮茹這才明白許大茂的意思,他是想破壞她的計劃!
她有些惱怒:“許大茂,你腦子裏才是屎。
你說我真告了你,京茹會不會生氣?
你女兒會怎麼看你?
你電影院的工作是不是保得住?
而且,就算你要跳出來,也未必能保下傻柱。
我要堅持說傻柱非禮我呢?”
許大茂突然仰天哈哈大笑起來,笑得秦淮茹心中忐忑不安,不知他葫蘆裏賣的什麼藥?
笑夠了,他才正色問道:“你去告哇!
我和你有肢體接觸嗎?
你身上找不到我任何東西吧?
柱子哥與你有接觸嗎?
也恐怕連灰塵都找不到一粒吧?
其他的,不用擔心。
年輕的時候,我就與你有過關係,京茹她是知道的。
她不會生我的氣,隻會更加瞧不起你。”
一番話,說得秦淮茹目瞪口呆。
何雨柱此時來到許大茂身邊,與他並排站在一起。
怒視著秦淮茹:“不要臉的賤貨,還不滾?”
許大茂跟了一句:“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