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水在大浪潮中,聽黎愛軍的建議,給了相關人員極大的保護和方便。
她畢業後分配到第三人民醫院兒科工作,黎愛軍做為一個穿越者,他知道未來的生活是什麼樣的。
所以,當人家都還在迷茫,不知道是要“紅”還是要“專”的時候,她聽從黎愛軍的建議,埋頭鑽研業務。
經過多年的工作積累,何雨水在專業方麵成了醫院的頂尖人才。
而在1976年,大浪潮結束之後,黎愛軍又是先知先覺,建議何雨水拿起課本,開始複習功課。
到1977年,當高考製度恢複的時候,她直接考了母親的博士研究生。
在她讀博士的這些年,她原先保護過的專家教授們,學院的領導們先後被平反,回到了學校。
大家紛紛記起何雨水當初在惡劣環境下,給他們的保護。
何雨水博士畢業的時候,學校直接將她留在了醫學院的附屬醫院裏。
她現在已經是兒科的主任了,想想這些都是傻哥當年的眼光(她不知道黎愛軍是借傻哥的名義),給她帶來的好處。這些年,她心中思念哥嫂,卻又不知到哪兒去尋他們?
本來醫院那邊要給她分房子,但她不能搬家。她怕自己搬走了,哥嫂回來找不到她了。
所以,一家四口現在都住在這四合院裏。
她現在有了一兒一女兩個孩子,丫丫已經出嫁,所以他們家房子夠住。
黎愛軍當年分了兩間耳房,她的是東廂房一間,還有聾老太太去世後,把屋子也給了他們。
哥嫂的房子,她仍給他們保管得好好的,每周一大媽都會幫忙去打掃一遍。
她的兩個孩子,也是一大媽幫忙帶大。
易中海已經從監獄裏出來了,他來找過一大媽很多次,但一大媽覺得年齡大了,也沒必要再回到一起。兩人現在以朋友的身份,來往比較密切。
軋鋼廠楊廠長回歸之後,抓生產,講效益。
十年大浪潮,技術工人斷層。
楊廠長請易中海去做鉗工技術的培訓顧問,既解決了廠裏技術工人短缺的困難,也給了易中海一條生路。
四月的一天,黎愛軍下班回家時,三大爺閻埠貴在門口等他。
見他回來,閻埠貴眼睛笑得眯成一條縫,手裏揮舞著一個信封。
大聲叫著:“黎愛軍,有一封海外來信。”
黎愛軍心中一驚:“海外來信?”
莫非是傻柱哥來信了?
他飛快地伸手,從三大爺手中一把抓過信封,他和雨水盼了好幾年,信……終於來了。
捧著信封,見到寄信地址是香江,他激動得雙手顫抖。
眼眶不由得濕潤了,顫顫巍巍好一陣子,還沒有打開信封。
閻解成在旁邊問:“黎廠長,要不要我幫忙打開?”
“不用,不用!”黎愛軍轉過身子,躲了一下,那神態,生怕閻解成從他手裏搶走信封。
而此時,許大茂正好下班回到四合院,知道黎愛軍收到了一封海外來信,他大聲嚷嚷著。
“黎愛軍,是不是柱子哥的來信?你快點啊!”
最後,他沒忍住,伸手從黎愛軍手中搶過信封,三下兩下就撕開了。
把裏麵的信紙掏出來,遞給黎愛軍。
黎愛軍剛看了一個稱呼,就嗚嗚地哭起來了。
許大茂急了:“哎,你別光顧著哭啊!
快看看信中說了啥,柱子哥是不是要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