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問清住院的具體情況,下午請了一會兒假,去醫院探望一大媽。
他趕到醫院的時候,一大媽是清醒的。睡了一覺之後,此時麵色看著還行。
見他來到,一大媽欠身想起床,何雨柱按住讓她就躺著說話。
一大媽滿臉失落,眼睛空洞無神。
“上午,看著老易被帶走。
我的心好像一下子被抽空了。
他十四歲就來到我們家,咱倆朝夕相處三十多年。
習慣了,想到生活中從此沒有他,受不了。”
說到這裏,一大媽眼角滾出幾滴淚珠。
何雨柱勸道:“這事兒,攤誰身上都受不了。”
他搖搖頭,歎了一口氣。
把一大媽的仇恨引到秦淮茹身上。
“千不該,萬不該。
他不該招惹秦淮茹。
按說作風不好的男人,也蠻多的。
可人家都沒事兒,就他被判刑。
主要是秦淮茹一看勢頭不對,往他身上推。”
聽到這裏,一大媽突然激動起來。
“秦淮茹這個女人太毒了!
本來是作風不檢點的事情,她一推卸責任,老易就被打成了強……犯。”
何雨柱點點頭:“秦淮茹就是一個精致的利己主認者,隻考慮她自己和三個孩子的利益。”
一大媽雙眼迸射出仇恨的目光:“我和老易這些年的好心,全都喂了狗。不!是喂了狼,賈家人就是一窩惡狼。”
何雨柱再添一把火:“一大爺這邊剛剛被判刑,人家那邊又找上新歡了。”
一大媽一下子從床上坐起來了,嘴裏罵道:“這個賤人,真特麼一個騷狐狸。”
罵了幾聲,她忽然就眼含熱淚。
“柱子,我們家老易太慘了。
上午,他被帶走的時候,不顧一切向我喊話。
他說:桂香!你一定要等我,等我回來。
我欠你們家的,我欠你的!
等我回來,我要用餘生報答你。”
一大媽說著,又放聲痛哭起來。
“柱子,他是一個堅強的人。
我和他過了幾十年,很少見他流淚。
上午,看他眼淚鼻涕糊了一臉,我……真的受不了!”
“好了,一大媽。
您也別傷心了,保重自個兒身體要緊。”
一大媽點點頭,用袖子擦幹眼淚。
咬牙切齒地說道:“柱子,秦淮茹她害了我們家老易,別想過逍遙的日子。我聽你的話,健健康康活著,我活著的目的,就是給賈家人添堵。”
好,何雨柱覺得自己有了一個同盟軍。
如果一大媽真做到這樣了,他不介意給一大媽養老。
他臨回家時,一大媽讓他去看看聾老太太,今晚輪到她照顧老太太。
回到四合院,他先去了後院。
幾天不見,聾老太太眼窩塌陷得更嚴重了,瘦得像紙片人一樣,似乎風一刮就要飄起來似的。
何雨柱心中有些難過,這要是一說易中海被判刑十年的事兒,老太太不知會傷心成啥樣呢。
在老太太心中,易中海是她的好大兒,比親兒子還親。老太太就沒親兒子,易中海最親。
聾老太太問他:“大孫子啊,你和婁曉娥的婚事定了沒有?”
“定下了,臘月廿八。
你養足精神,到時候安排您坐上席,請您喝喜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