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埠貴不甘落後,吩咐閻家老大道:“解成,你和光天一起去扶人。”
說完,又扭頭吩咐閻家老二:“解放,你去把我的自行車推過來,送張大媽去醫院。”
幾個人答應一聲,就要去行動。
想蒙混過關?
門兒都沒有!
一個二個的,以為你傻爺好欺負呢?
罵了人,不賠禮,不道歉,裝暈就行了?
呸!
何雨柱揚起手臂,製止道:“慢著!張大媽這病,不用去醫院,我能治。”
眾人皆愣,傻柱什麼時候能治病了?
何雨柱說完,上前一步,伸手搶過二大爺劉海中手裏的搪瓷茶缸。
用手摸一摸,因為天熱,這茶還熱乎著呢。
轉頭就朝躺在秦淮茹懷中的賈張氏臉上潑去。
嘩!
現場所有人驚呆了,一片嘩然。
“啊……”
賈張氏再也沒法裝暈了,淒淒慘慘地大叫一聲。
一茶缸熱熱的高碎將她的老臉燙紅了。
滿口滿鼻皆是細細密密的高碎,眼睛也被高碎沫糊住了,睜不開。
秦淮茹更狼狽,胸前被高碎茶弄濕了一大片。
裏麵貼身的粉紅背心也濕透了,將她胸前的糧倉明明白白勾勒出來。
這個年月的婦女同誌沒有後世那種專門的內衣,就是在裏麵穿一件小背心,一打濕什麼都遮不住。
連糧倉裏麵的兩顆草莓都顯出來了。
一旁的許大茂看得呆了,他尖聲叫著:“傻柱,你這是侮辱婦女同誌啊!”
說著就上前去,幫忙扶起賈張氏,手卻是朝著人家糧倉上的草莓而去。
秦淮茹尷尬地避開,把賈張氏塞到他懷裏。
圍觀眾人,嗤之以鼻。
何雨柱淡然地將茶缸還給劉海中,劉海中望著秦淮茹胸前的高碎,十分心疼地喊道:“傻柱,你賠我!我那是茉莉高碎呀……”
他真心疼,泡了一杯,還沒喝幾口呢。
這可是能泡好幾遍的呀,這不是浪費嗎?
何雨柱眼一瞪:“哄誰呢?聞這氣味都不是!我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呀?”
易中海怒喝一聲:“柱子,你……你居然當著眾人做出這等事情?”
“一大爺,我怎麼了?我隻不過是讓張大媽醒醒,我們好說道說道。”何雨柱用同樣的大嗓門回應易中海。
秦淮茹看場景,就知道何雨柱今晚不會讓步。
她趕緊捂著胸口,走到他麵前。
“傻柱,對不起!
我媽她就是有口無心,隨便那麼一說。
我替她向你和雨水道歉!”
“嫂子要是這樣說的話,那我可以給個麵子。
我這人吧,隻要人家懂道理,我就陪對方講理。
人家要是耍橫,那我比對方還橫。”
傻柱心裏明白,真為這事兒就送對方去街道辦,大院裏的鄰居們誰還敢和自己玩兒?
賈張氏見傻柱不再送她去街道,便又來了精神,今晚她出醜了,想扳回一城。
她從許大茂懷中站起來,伸手摸了一把臉上的高碎。
哭喊著:“一大爺,您可要給我做主啊!傻柱他太欺負人了。”
這天這事兒弄的,把精明能幹的一大爺也難住了。
易中海聽到賈張氏的喊聲,心中直罵娘,特麼的,別找老子行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