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和傻柱對掐,有好戲看了!
會場上群情振奮,有人恨不得鼓掌喊加油。
誰會贏?
傻柱他就是再諢,也不敢動手打老人。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會場上響起威嚴的聲音。
“張翠花,你給我站住!”
隨著一聲斷喝,“嘣”一聲,聾老太太一拐杖打在賈張氏的屁股上。
賈張氏疼得呲牙咧嘴,她捂著屁股,想罵人。
無奈出手的人是聾老太太,那是大院的祖宗,她哪敢惹?
“幾十歲的人了,說話做事不過腦子!
從你嫁進這個大院,我老太太就敢在在你麵前自稱祖宗。
你不知道傻柱是我大孫子?
剛剛你罵他什麼?
嗯?”
賈張氏渾身一震!
她剛剛情急之下,罵傻柱“放你祖宗的屁!”
聾老太太此刻稱傻柱是她大孫子,那她就是傻柱的祖宗,自己剛剛罵傻柱,就是變相地罵聾老太太。
賈張氏嚇得大氣不敢出,一大爺易中海雖然護著賈家,但更敬重聾老太太。
平時,一大爺和一大媽就差把聾老太太當做菩薩供起來。
若是惹惱了聾老太太,會連累今晚借不成房子。
她連忙捂著屁股對聾老太太道歉。
“對不起,對不起!
聾老太太,您批評得對。
我不該亂罵人。”
秦淮茹此時站起來,扶著婆婆坐下,目光巡視會場一周。
微笑著說道:“許大茂,你別在這兒歪曲我和傻柱的關係了。大家夥都別聽聽他信口胡謅。”
“至於傻柱說大院借房子給我們住,是損公肥私。
這有點兒過度解讀了。
我們不是侵占集體財產,隻是借住。
借住!”
她強調了一遍,稍做停頓,觀察了一下會場上眾人的反應,然後接著說道。
“自從我男人因公殉職後,我們一家日子過得艱難。
是眾位街坊鄰裏伸出熱情的手,讓我們一家能夠勉強度日。
謝謝大家!
我在這兒給大家鞠個躬,謝謝!”
說著,就朝著四個方向鞠躬,眼圈紅紅的,輕聲抽泣著。
會場上頓時安靜下來,連呼吸聲都聽不見了,隻有秦淮茹輕輕的啜泣聲。
何雨柱一屁股坐在條凳上,白蓮花的段位太高了。
難怪自己前世隻淪落成一個拉幫套的,秦淮茹是一朵高級白蓮花。
自己重活一世,都有些應對困難。
特麼的,把賈東旭說得像廠子裏的英雄似的,還因公殉職?
仿佛誰要是不幫她家,誰就違背了公序良俗一樣。
哭得那個傷心勁兒,仿佛大家要是不把這個空房子借給她家,他們賈家人馬上就過不下去了似的。
唉,看樣子,今晚會議表決,一定能能過了。
果不其然,最後表決的結果,是同意賈家借住中院的耳房。
老宋家搬走後,街道是上了鎖的。
易中海命人,在大院眾人的見證下,把鎖砸了,換上了賈家的鎖。
秦淮茹高興地帶著孩子們回中院西廂房搬行李,有些熱情的鄰居主動去幫忙。
賈張氏今晚在傻柱麵前憋了一口氣,她一心想加倍討回來。
正好這時,看見傻柱送聾老太太回後院轉來。
她心中暗喜,報仇的時機到來。
聾老太太回後院了,沒人能阻擋她。
三位大爺還在中院沒有離開,看熱鬧的鄰居們也還有很多。
若是鬧僵了,有人撐腰。
此時不找茬,更待何時?
她眼珠一轉,上前擋住何雨柱的去路。
雙手叉腰,挑釁道:“天殺的傻柱!你今晚的反對,無疑是螳臂擋車,蚍蜉撼樹,不自量力!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