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在監獄裏了住了 5 個月,轉眼就要出獄了。
早上,賈東旭卻在飯桌旁的凳子上垂著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他的手時而握緊,時而鬆開,似乎在尋找一種解脫的方式。
突然,他重重地歎了口氣,想著 5 個月的美好時光,就要隨著賈張氏回來而結束,心中感到一陣無力。
又想到易中海替他許諾給賈張氏的 500 塊錢,還沒有著落,他的心裏更是一陣煩躁。
秦淮茹洗完尿布回來,看到賈東旭還坐在凳子上,對他說道:“東旭,你今天不是考有考核嗎?怎麼還在家坐著?”
賈東旭應了聲,“我這就走了。對了媽今天出獄,你也早點去接她。要不然晚了,她又該鬧騰了。”
秦淮茹拿起一塊布巾將濕漉漉的手擦幹,“我知道了,我把媽的床鋪好後,馬上就去。”
“這日子才好過幾天,怎麼就到頭了?”賈東旭自言自語道,他的語氣中充滿了無奈和沮喪。
“東旭,你這話在屋子裏說說就好了,可不能讓街坊鄰居聽見,要不然大家就要戳你脊梁骨了。”秦淮茹提醒他起來。
賈張氏當初可是替賈東旭坐的牢。
“我先去廠裏。”他又歎了一口氣,從家裏走了出去。
賈東旭就從屋裏出來,正好碰到了正準備送妹妹去上學的何雨柱。
看到何雨柱這小日子過得有滋有味的,賈東旭的心裏愈加的不平衡起來。
同住在一個院子裏,怎麼人跟人命差這麼多?
賈東旭不屑的對他“哼”了一聲,“傻柱,今天是我二級考核的日子,你就等著瞧吧!”
何雨柱被他“哼”的莫名其妙,他摸不著頭腦的看著這個自大的家夥,心裏頭無語。
就這個小子,也能夠考核的過??
“東旭,走吧。這次好好發揮,一定能考過去的。”早在院裏等他的易忠海,走過去說道。
這段時間,他可是費勁了心思去教賈東旭了,所以他對賈東旭的這次考核,他還是有些信心的。
“考個二級鉗工,有什麼好得意的?”何雨柱無語的看著這師徒二人離開的背影。
看守所門口。
秦淮茹等了一個多小時,賈張氏還沒出來。
她出門時雖然把棒梗交給一大媽幫忙看一下,但是心裏還是忍不住的擔心。
她等得著急了,走到門衛室跟裏麵的工作人員詢問,“同誌,我打聽一下,今天出獄的人都什麼時候出來呀?”
裏麵的工作人員看了一下時間,“現在這個點,裏麵的手續差不多走完了。估計等一下就出來了。”
果然,沒等一會兒秦淮茹就看到賈張氏從小門出來。
小半年時間不見,賈張氏的變化很大。
原來肥頭大耳的一個人,現在瘦了一大圈。
她在在家裏霸道慣了,可這監獄可不是四合院。剛進去的第一天,就將裏麵的獄友給得罪了一個遍,結果被大家合夥打了一頓。
在這之後,鋪頭就不讓她上床,每天讓她睡著尿桶旁邊,一睡就是整整 5 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