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拉~阿拉~就是以上情況哦,虎杖同學,你被高層判了死刑哦~”
五條悟不正經的坐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不停地晃悠著,一副不在意的模樣。
“悟,你正經點好吧……”一旁剛走進封印室的夏油傑無奈地說著。
“喂喂喂,這回憶和現狀根本搭不上邊啊!”虎杖悠仁雙手被綁在身後,然後又被各種壓製咒力的符文禁錮在了椅子上,一臉無語地說。
“不不不———我可是超——努力的啦~”五條悟仰著頭把椅子使勁後仰,攤著手。
夏油傑額角處的╬不斷冒出。
你努力地把爛攤子丟給我了吧!我剛剛可是替你殺了好幾個高層的猴子呢。
“嘛,悟說的,大體上……也差不多吧。所以,現在,虎杖同學你隻有一個選擇,成為宿儺的容器,然後收集完所有宿儺手指後再處死你,你接受嗎,雖然不接受也不行。”夏油傑微微笑著,眯著鳶紫色的狐狸眼不斷地打量著虎杖悠仁的表情變化。
不出所料,虎杖悠仁的表情很豐富。
五條悟還在給虎杖科普著關於特級咒物兩麵宿儺的手指的消息。
而夏油傑卻在一直盯著虎杖悠仁看。
像,太像了,和禦有著八成像,無論發色,瞳孔或者是樣貌甚至是氣息,像的讓人毫不懷疑他們之間有著親屬關係。
兩麵宿儺的咒力和虎杖悠仁混合在一起,簡直就和永夜紀禦的咒力一模一樣,悟說兩麵宿儺沒有否認他是禦,究竟禦成為了兩麵宿儺,還是兩麵宿儺奪舍了禦,又或者是其他的陰謀,那麼這個和禦幾乎一模一樣,又成為宿儺容器的虎杖悠仁又起到了什麼作用,充當了什麼角色。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莫非,有人,為了什麼東西而謀劃了什麼東西?
那麼阿夜呢,真的是記載裏千年前那被稱作“夜姬”的女人嗎?既然宿儺沒有死,那麼阿夜呢,如今的阿夜在哪,也需要受肉嗎?
“傑,傑?”五條悟不斷在夏油傑麵前揮著手。
“啊,結束了嗎,悟,虎杖同學怎麼說?”夏油傑回過神,拍開了五條悟的貓爪,詢問道。
“真是的,傑,你是在明知故問嗎,他沒得選。”五條悟看“人渣”一樣地看夏油傑。
夏油傑微笑著同樣回以看“人渣”的表情。
已經是日常。
“禦,不,宿儺那混蛋不肯出來,在躲我們,這事似乎牽扯很大,但我可以肯定的是 夜醬沒有死。”五條悟收起頑劣的表情,神色嚴肅。
“是啊,真沒想到,他竟然是詛咒之王,所以阿夜當時說的登神複活他的事果然是誆我們的,這背後還有更大的目的,阿夜究竟想幹什麼?”夏油傑皺著眉,鳶紫色的眸子裏滿是陰翳。
“無論是什麼,夜醬隻告訴了宿儺,我會嫉妒的。”
“我也是,阿夜,你真是讓人忍不住想要咬你呢。”
“不過,虎杖同學也許會是一個好的切入點,他能完美控製自己的身體,而且他……”
“完全就是翻版的禦吧。”
五條悟和夏油傑對視一眼,一言一語地彼此補充,彼此認同。
“這事越來越複雜了呢,當初禦的死,幻醬成為夜醬疑點也很多,真是好大的一盤棋啊,這個執棋人究竟是誰呢……”五條悟重新坐回椅子上,一隻胳膊搭在椅背上,不斷地前後搖晃著。
“是啊……”夏油傑點上一根煙,吞吐著。
“喂!傑!”
“怎麼了,悟。”
“別抽煙!!!”
“我眼睛小聽不清啊。”
“傑,你都用這理由裝傻了多少年了啊,爛透了!”
“要你管,五條家的叛逆猴子。”
“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