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人知道,我們有多喜歡你,永夜,但身邊所有人都知道,我們每天張口閉口提的都是你,這是夏油傑以及五條悟的最想對永夜說的話,但現在似乎一切都不重要了。
夏油傑沉醉在永夜的氣息裏,溫柔地用舌尖描繪著永夜小巧的舌,不顧一切。
而被扇飛的五條悟似乎也知道自己占了多大便宜似的,安靜地沒有打擾夏油傑對永夜的“掠奪”,而是從永夜的背後圈住祂,將自己的臉全部埋入永夜的脖頸處,濕熱的呼氣讓永夜忍不住地顫栗,沒有忍住地咬了一下夏油傑的舌頭。
夏油傑感受到了永夜的輕咬,這仿佛打開了他理智的枷鎖,讓他完全喪失了溫柔。
夏油傑不斷地壓向永夜,瘋狂地掠奪著,似乎要和祂融為一體。
處於夏油傑以及五條悟中間的永夜,感受著來自身後以及身前的熾熱,早已無法思考了。
突然,醫務室的門再次被拉開。
但這次,來的人似乎有點雜。
……
“永夜紀!!!”
“永夜紀前輩……”
“海帶!”
“永夜紀大人!”×2
“前輩。”
……
時間仿佛靜止了一瞬間,然後這個醫務室就變成了一個大型人類返祖現場。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n
“噢噢噢哦哦!哇啊啊啊!!!”
“金金金金金金槍魚!!!!”
“人渣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這是我不付費就能看的嗎啊啊啊啊啊啊!!”
額,好像混入了什麼髒東西,算了,不重要。
重要的是永夜被這突如其來的一連串喊叫喊回了魂,慌裏慌張,臉頰通紅且氣息不穩地掙脫了圈住自己的黑白頭青年。
“你們最好有什麼急事哦。”五條悟把小墨鏡往下拉了拉,表情不怎麼好看地看著打開門的眾多人。
這是威脅吧!門口的眾人不由得顫了一下,像熊貓這種本應該走在八卦前線的家夥甚至往後縮了縮,笑死,根本沒有人擋得住熊貓的身軀。
但有人往後縮就一定有人往前邁。
“永夜紀,你這個騙子。”綠眼黑色海膽頭的少年率先邁入了醫務室,緊緊地盯著還在臉紅喘氣的永夜。
“你……是,海膽頭?啊!惠惠醬!”永夜看著伏黑惠,想了一會,最後看見了他的海膽頭瞬間想了起來。
伏黑惠臉色億黑。
不知道該生氣海膽頭這個詞還是惠惠醬這個陳年老詞又或是永夜十年來的拋棄。
“請叫我伏黑。”伏黑惠表情扭曲了一瞬間然後扭過了頭不再去看永夜那副震驚的模樣。
“好的,惠惠醬,我知道了惠惠醬。”永夜再次發動了我聽了但是我就不改的神技。
“哈哈哈哈哈哈哈……”×n
醫務室裏瞬間爆笑,這讓本就臉色窘迫的伏黑惠更加窘迫,恨不得當場消失在原地。
笑夠了的永夜突然回過神。
“惠惠醬你怎麼在高專?”
伏黑惠∶“我……”
還沒等伏黑惠開口,五條悟就率先跳了出來。
“嗨嗨~夜醬,聽悟醬和你講的啦~”五條悟止住了伏黑惠要說話的念頭,一臉蕩漾地朝著永夜喵喵叫。
“他是伏黑甚爾的兒子,也就是天與暴君的兒子,當初伏黑甚爾死亡的時候把他賣給了我,現在是我的養子哦~”五條悟圈住永夜,笑的一臉蕩漾。
“啊……”永夜還在反應這個瓜。
“這兩個女孩子是枷場美美子和枷場菜菜子,是……禦當初保護的人,也是阿夜你當初……那裏存活的人,是那個村子裏被傷害的咒術師孩子。”夏油傑向永夜介紹著黑白頭少女,笑的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