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羌笛何須怨楊柳,春風不度玉門關”。在大西北貧瘠的土地上塵煙飄散,雖破衣爛衫,笑容滿麵,雄赳赳、氣昂昂,日月輪回,後生可畏,故事從牧羊村開始,尚不知從哪裏結束……
冬臘月,夕陽落,牧羊村秦老三家添喜增子,名秦虎,綽號虎子,人稱虎哥。虎子從小體弱多病,但皮膚白淨,同齡人都叫他秦老虎。時光匆匆,一秋又一年,虎子已16歲,和他一起長大玩伴有胖胖龍三世、老妹雲菲菲、黑妹蕭一一、高個方劍、卷毛向陽陽、雙胞胎兄弟馬二、馬三、還有跟屁蟲田甜、田一郎……從此每個人走上不同的路,路漫漫其修遠兮。
秋末,草黃兔肥。虎子喜歡打野兔,就喊著龍老大、卷毛、方劍、馬二、馬三就沿著莊稼地撒網,然後虎子一聲吼叫:“哦、吼、噢噢噢噢”。龍老大立馬收網,高興的喊道:“虎子,不少於5隻兔”。隨後,高個一看就是5隻野兔,他說:“今天可飽餐一頓了,好久沒吃肉了”。卷毛開玩笑說:“虎哥,今晚賞你5個兔屁股”。馬二馬三齊聲高呼:“卷哥,說的對啊!”。
秋風蕭瑟、麥浪滾滾。虎子說到:“天色已晚,回家炒兔子嘍”。在長風的巷子裏,突然小雨淅淅瀝瀝下了起來,打打鬧鬧嘻嘻哈哈,時而悲涼時而歡喜。莫名的傷感……
虎子讓方劍把雲菲菲、蕭一一、田甜、幾個人叫來,一起共享晚餐,虎子很有成就感,在美女們麵前耍耍威風。虎子瘦高、中分,手持一支煙,一甩一撩發之間,盡顯帥氣迷人。虎子隱約能看到她們三個人爭風吃醋,虎子天生大大咧咧,還喜歡開美女的玩笑。
龍老大從廚房一聲吆喝:“兔子肉來了!請各位客官品嚐!”。卷毛大笑:“高個,你的兔屁股來了!”。馬二馬三齊聲高呼:“卷哥,說的對啊!”。
這時,虎哥站起來大聲說到:“肅靜,我說兩句,今天借這兔子宴跟大家告個別,我過完這個暑假就要去讀高中了,可能見不到大家了,希望大家都安好,上學的都是狀元郎、在外打工的財源廣進!兄弟們!我先幹了這杯了,大家隨意。”喝完酒,突然一片寧靜,見氣氛尷尬起來,虎子隨手點起一支香煙。看大家都低著頭,虎哥給坐旁邊去的雲菲菲夾了一塊兔肉說:“瞧,你瘦的多吃肉,吃肉能生大胖小子”。雲菲菲瞪了虎子一眼,:“你吃兔屁股去吧你!我又不給你生”。一一也說:“就是,自作多情”。田甜眼角掛滿了淚珠,“你們都說什麼呢?虎哥,都要離開我們了,能不能讓他開心一點啊!”這時,馬二馬三齊聲喊道:“田姐,說的對啊!”。方劍、卷哥拿起酒杯,“來來,龍老大、虎哥一起碰一個”。虎哥本來性情中人,虎哥拿起酒杯連喝六杯:“一個個的高興點,老子隻是讀個書,又不是生死離別。”幾杯酒下去,虎哥已是暈暈乎乎的。一一說:“讓虎哥先休息一會兒,來一郎,咱倆喝一個”。一郎大聲吼道:“虎哥剛喝六個,我也來六個,你是女生你隨意”。就這樣大家推杯換盞,夜黑風高,一場兔子宴變成了告別宴。
清晨一縷陽光鋪灑了整個牧羊村,路雖遠行則將至,事雖難做則必成。龍老大踏上了西去列車,去往高原打工,雲菲菲也是初三,選擇繼續讀書,一一選擇了留在家裏,方劍繼續讀初中,卷毛和秦虎一起讀高中,馬二馬三去往上海打工,田甜讀初中,一郎在家開了書店。一別四年,願歸來仍是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