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微微皺了皺眉頭,問道:“大爺想要什麼樣的樂子?還請明示。”
李彼岸挑了挑眉毛,眼睛在寨子裏的眾人身上掃過,然後慢悠悠地說:“這樣吧,讓你的這些手下們互相打鬥,誰打得最狠,最讓本大爺滿意,本大爺今天就放過你們寨子。”
夫人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她知道李彼岸這是在故意刁難,讓寨子裏的兄弟自相殘殺,這是違背道義的事情。她深吸一口氣,說道:“大爺,這樣的樂子實在是違背人性,我們寨子裏的兄弟都是同生共死之人,怎能互相殘殺來取悅大爺呢?您換個條件吧,隻要是我們能做到的,定不推辭。”
李彼岸臉色一沉,“哼!本大爺給你臉了是吧?這是我的條件,你若不答應,那咱們就繼續回到之前的劍拔弩張吧。”
夫人咬了咬嘴唇,思索片刻後說道:“大爺,我給您講個笑話吧,也算給您找點樂子。有一天,許仙給老婆買了一頂帽子,白娘子戴上之後死了,因為那是鴨(壓)舌(蛇)帽。”
李彼岸愣了一下,隨後哈哈大笑起來,“你這女子還挺有趣。不過,這可不夠,這笑話隻能算個開胃菜。”
夫人繼續說道:“那我再講一個。蝦和蚌同時考了一百分,老師問蝦:‘你抄的誰的?’蝦說:‘我抄蚌(超棒)的。’”
李彼岸笑得更厲害了,笑聲回蕩在寨子的上空。笑罷,他擦了擦眼角的淚花,“你這女子還真是有些本事,不過這還不足以讓本大爺徹底放棄之前的條件。”
夫人的目光依然堅定,“大爺,我們寨子裏的人擅長歌舞,讓他們給您表演一場精彩的歌舞如何?既能讓大爺開心,又不用違背道義。”
李彼岸摸著下巴,考慮了一會兒,“好吧,看在你這麼用心的份上。不過要是這歌舞不能讓本大爺滿意,可別怪我翻臉不認人。”
於是,寨子裏的人們紛紛開始準備,不一會兒,悠揚的樂聲響起,寨子裏的男女老少們開始翩翩起舞,他們用最熱情、最充滿活力的舞姿來取悅這個危險的客人。李彼岸坐在一旁,眼睛緊緊盯著舞者們,手中的大刀也放在了一邊。隨著歌舞的進行,他的表情逐漸放鬆,眼神裏也多了些欣賞的意味。
歌舞表演終於落下帷幕,台下響起陣陣掌聲和歡呼聲。李彼岸也跟著拍起手來,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嗯,不錯不錯!這舞蹈跳得真是精彩絕倫啊!”他一邊讚歎著,一邊轉頭看向身旁的人。此時夜幕已經降臨,周圍一片昏暗。
“不過現在都這麼晚啦,我在你們寨子借宿一晚應該不算過分吧?”李彼岸笑著對寨主說道。寨主還未開口,站在一旁的壓寨夫人便柔聲回答道:“當然不過分啦,咱們寨子地方多得很呢,您盡管住下便是。”她的聲音猶如夜鶯般婉轉清脆,讓人聽了不禁心生好感。
聽到這話,李彼岸的目光立刻落在了壓寨夫人身上。隻見她身姿婀娜,麵容姣好,一襲紅衣更襯得她嬌豔動人。李彼岸不由得心中一動,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壞笑。
“嘿嘿,既然如此,那可太好了!隻不過嘛……本大爺我睡覺的時候,如果沒有人陪著,那可是怎麼都睡不著的喲!我看夫人您就挺合適的,要不今晚就委屈一下,勉為其難地陪本大爺睡一宿唄?”說著,他肆無忌憚地上下打量著壓寨夫人,眼神裏充滿了戲謔與挑逗。
壓寨夫人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仿佛暴風雨即將來臨一般,她的雙眸閃爍著惱怒的光芒,但還是努力保持著表麵的平靜,咬著牙說道:“不行!這實在是太過份了,李彼岸,你怎麼能提出如此無理的要求呢?我早已嫁為人婦,請你自重些!”
然而,李彼岸對於壓寨夫人的拒絕似乎並不在意,他那張原本就顯得有些狡黠的臉上,此刻更是露出了一抹讓人憎惡的奸笑,而且這笑容隨著時間的推移愈發濃烈起來。隻見他緩緩抬起頭,用一種輕佻而又慢條斯理的口吻回應道:“嗬嗬,有夫之婦又怎樣?本大爺不過就是想讓你陪我睡個覺罷了,又不是要你去殺人放火,至於這麼大驚小怪嗎?”
壓寨夫人聞言,氣得渾身發抖,她緊緊皺起眉頭,一雙美目瞪得渾圓,怒聲嗬斥道:“李彼岸,你簡直無恥至極!我對寨主一片深情厚意,忠貞不渝,你這般胡攪蠻纏,隻會令他傷心難過!”
可李彼岸卻對此置若罔聞,他無所謂地聳了聳肩,擺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冷冷地哼了一聲後說道:“哼,少拿這些情啊愛啊來糊弄我!那都是你們之間的事情,跟我半毛錢關係都沒有。我現在把話撂這兒,如果你們不能乖乖順從我的意思,那就休怪我不客氣了,到時候可有你們好受的!”說完,他還故意晃了晃手中的匕首,寒光一閃而過,令人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