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離?休想!”
時夏聽完下人的稟告,直接派人將靜王抓了回來。
靜王逃離王府失敗,一瘸一拐被抓來時夏的院子。
“時夏,本王要告你謀殺皇室宗親!”
時夏雙手一攤:“你去告啊,我又沒攔著你。”
剛說完,靜王轉身就跑。
然而立馬有兩個小廝擒住他,卻被他用力掙脫,真比過年的豬還難抓!
等靜王被人按倒在地,害怕到瑟瑟發抖,才哭嚎:
“你不是說不攔我?”
時夏露出‘核’善笑容:“我沒攔你呀,但沒說他們不攔你”
壓力給到扣押靜王的兩個小廝。
秉承著發工資才是主子的精神,他們直言:
“王爺,是奴才手癢。”
“這就沒辦法了!”
時夏給了他愛的教育,晚上照舊送到落姨娘處。
落姨娘自己說過,愛王爺是她改不了的習慣,離開是不可能的。
但打是親罵是愛,愛到深處拿腳踹。
如今隻不過愛的形式發生了變化,不影響她繼續愛王爺。
“王爺,奴給您上藥。”
“你別過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靜王不斷往床裏縮,想躲開落姨娘的藥酒。
藥效忽略不計就算了,關鍵是疼,疼到晚上滿床打滾!想睡個好覺都難!
夜晚,靜王手腳都被捆住,姿態成蜷縮狀,窩在落姨娘懷裏。
渾身痛得發抖,落姨娘就輕輕的在她背上撫摸。
她如今已經不需要靜王的自願,隻要她滿腔愛意有地方發泄就行。
王府裏的事,三個兒子都知道。
卻不約而同選擇忽視。
老大慕容禦一心投入書院,婉拒了世子之位。
攝政王勸他接受,否則落空,靜王府這一代到他就完了。
“...你就算不為自己考慮,也得為你兒子考慮。”
要不是靜王府一團糟,時夏也罷工當甩手掌櫃。
他才懶得管靜王府的破事,好好的世子之位,如今成了燙手山芋。
然而慕容禦卻堅決不要,說世子之位妨礙他教書育人。
老二慕容輕早早走馬上任,離開了京城。
在離開京城之前,他將後院全部解散。
生了孩子的想留可以留下,不願留下的,每人三千兩自尋生路。
“二爺,三千兩我給你,最後讓我嫖一晚行嗎?奴已經一個月沒和您共赴巫山了。”
慕容輕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死,連連搖頭。
“我給你六千兩,趕緊走!”
女人不情不願離開,臨走還送了飛吻。
老三慕容斐終於可以肆無忌憚逃課,時夏甚至還給他請了上一世的師傅,教他拳腳功夫。
然而慕容斐搖頭拒絕:
“娘,誰揍人比你更厲害?請啥師傅,您教我不就行了!”
時夏捏捏他的小臉蛋:
“哎喲,小蘿卜頭挺聰明。”
於是老三的師傅換成了時夏本人。
靜王府的風風雨雨也傳到榮國公府的耳朵裏。
礙於時夏的父母都已去世,她本人的輩分夠大,還能教訓她的活人也沒幾個。
榮國公府幹脆請了時夏的嬸嬸,牙齒掉光走路還需攙扶的老鄉君去勸時夏。
畢竟休夫書前所未有,時夏一把年紀,行事如此放肆,間接影響了榮國公府其他女子出嫁。
老人一把年紀,被人抬去靜王府,全程躺著,防止顛簸。
結果走到靜王府門口,人還是沒了!
跟隨的小輩瞬間不知所措,一個比一個哭得慘。
時夏聽到消息,瞬間嗬罵端茶倒水的慕容興:
“都是你,晦氣的東西,我嬸嬸第一次來,就讓你給克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