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病了,你也知道是吧?我有病。好吧,我有病,需要休息。”白曉玉看懂了解方的意思,卻隻是調整了下椅子躺平了閉上眼睛,一副我說你聽著就是了費tm什麼話的態度:“快去,餓死我了你的計劃就全完了,你負的起責嗎?對的起你的同胞嗎?話說我覺得叫同胞挺合適的,反正你們每天自稱細胞。對了,沒有水果就弄點水來,越多越好。除了喝的最好能有點洗臉。真是的,跟著你這個倒黴蛋,別說洗澡,臉都沒得洗。再這麼下去,我隻好吐口水用手抹臉了,整得和貓一樣。”
“你果然有病!”雖然沒說出口,可解方的眼神顯然是說。
別說,解方果然有兩把刷子。過了不到半個小時,不但逮回來兩隻兔子。還提回來一桶水。他回來一看,白曉玉正斜躺椅子上,一條腿翹起,擠著雙眼,下嘴唇包著上嘴唇,從嘴唇縫隙悶出聲音,也不知道是在唱歌還是在抽風。感覺到解方進來,她斜張開一隻眼睛撇了解方一眼,也懶得說話,隻是嘴裏含含糊糊唔了一聲,也不知道什麼意思。
解方白了白曉玉一眼,也沒指望能讓這貨幹活,轉身去烤兔子。雖然明知道如果不是有目的自己早被解方掐死了,可憋了許久的白曉玉並不後悔自己拉仇恨的行為,最好能氣的解方一天到晚提起她名字就罵娘,想著她得意的晃了一陣腿,這才懶洋洋翻身起來,找了個幹淨的臉盆,拿水涮了涮,又倒上水洗了把臉,又找了水壺燒了點水晾涼,然後就等著吃兔子肉。別說,就聞到的味道來看,應該還能入口。畢竟冒充別人男朋友來著,如果也做漿糊飯估計解方早就和李棠一天打八遍特。不過話說,這裏讓捕兔子嗎?這兔子不會是保護動物吧?去它的,反正是解方捕的,要逮也是逮丫的,身為警察的白曉玉毫無職業素養的心裏吐槽。
“白曉玉,白曉玉你在這裏嗎?”一個聲音忽然在白曉玉腦海裏響起。白曉玉一下坐了起來。是靳夢?她終於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