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細胞
“那麼，你從他的大腦裏，聽到了什麼？”小偷的基地，杜可和李銳聽著靳夢說著從自殺的年輕人大腦裏聽到的事。靳言沒有過來，她藏在自己找到的地方，據她說，這樣更安全，可以防備意外。不過她讓姐姐把知道的事錄進錄音筆，再讓俠客帶給自己。靳言和姐姐之間的交流，都將通過靳言的寵物進行。
“我妹妹追查到的消息是對的。大夢國，當時曇花一現的割據勢力，背後就是這群人在控製，史書上他們的記載很含糊，隻隱約記載，他們的國家遭到某個妖怪的摧毀，我妹妹發現，他們從存在到消失，一直在和這個沒記錄名字的妖怪在一起。民國時的軍閥呂科嚴，也隻是這群人找出來的一個傀儡，呂柯嚴勢力不大，他們利用呂柯嚴的勢力，一直在追尋某件上古的祭祀用品，東西到手。呂柯嚴就神秘失蹤，手下分崩離析。現在，他們則成立了諾氏，一家不顯眼，卻紮根很深的神秘企業。我妹妹注意到他們，是因為他們好像一直在投資研究一些野史裏的文明，並且進行一些神秘挖掘。另外呂科嚴的時代，他們注意到了胡夢，也就注意到了九夜，他們把九夜，叫做惡意。”靳夢邊說邊沉吟著。
“也就是說，就和我隻是九夜的一部分一樣，九夜，也隻是某個存在的一部分。”袁顯的聲音笑的出了聲：“惡意，哈哈，也就是說，九夜這個家夥，可能還有善意的一麵，牢騷的一麵，孩子氣的一麵。怪不得我這麼凶惡，原來我屬於惡意。我真好奇，善意的九夜是群什麼樣的家夥？會不會聖母的讓人討厭。還是偉大的讓人頂禮膜拜？”
“我不知道，但是九夜不止一麵，是對的。同時，九夜，也隻是他們追尋的生命之一。他們同時也在追尋其他存在，他們叫這些存在為，種子。”靳夢繼續說：“時間太短，我不能更深入的了解，可是我知道，他們，包括九夜，和白曉玉身上的鑰匙，殺手刺蝟身上的存在，都來自同一個地方，那個地方，撒下了這些種。。”
“看來，追查下去，我們或許也會知道，九夜的源頭是什麼。”杜可說。
“是的。而且我還感覺到，白曉玉身上是一個存在，是不是僅有這個存在還不可知，九夜的集合體也會是一個存在，刺蝟體內的生命和我們麵對的這群人，則整體又是一個存在。”靳夢歎了口氣。
“整體？”李銳一愣。
“就像九顆魔心是屬於一個生命一樣，殺手刺蝟體內的生命，這群人稱呼這個生命叫凶惡，和這群人自己，也同屬於一個生命。這就是他們說的死亡是一種永生的意思。他們隻是同一個生命分裂出來的，隻要沒有全部死亡，他們的記憶就不會消失，而是流進一個他們稱為心鎖的地方，那是他們的本源。”靳夢整理著從那個年輕人腦海裏得到的情報。
“他們似乎一直在想辦法，讓他們再次複活本源，聚合成一個生命。這群人自稱自稱細胞，就是表示，他們僅僅是一群屬於同一軀體的細胞，等待著有一天這個軀體可以複活。”
“也就是說，現在我們所知的，是三個本源，九夜，細胞，和白曉玉體內這個家夥。”收到消息的靳言自言自語著：“不知道，白曉玉這個家夥，有沒有被發現而挫骨揚灰。”
“雖然勉勉強強還活著，可是，真tm的好難吃。”此刻，白曉玉正帶著淡定的麵孔心裏罵著街的用勺子大口吃著碗裏的漿糊：“吃了這東西我不會變異吧？”她悄悄問心裏的兩個家夥，現在，白曉玉成了四合一式，袁路，胡夢，白曉玉自己，還有那個凶殘的不知名的存在，都在這個身體裏。
“沒有，隻是普通的食物。袁路寬慰白曉玉。擺脫了永生和殺戮的折磨，袁路的悲憤和戾氣幾乎沒有了，倒是看白曉玉挺順眼的：”雖說他們不是人類，不過人體構造很多地方接近人類，所以食物麼，人類吃也沒問題。”
“可是真的很難吃啊。好吧。好歹他們吃飯。要是吃石頭咬鋼筋我早就完蛋了。人要想好的一麵。”白曉玉裝出麵無表情的樣子繼續吃著不管外形和口感都像膠水的漿糊。看來，如果不至於在那些細節暴露，她還要頂著“38”的名字，在這裏生存很長一段時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