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塊暗沉斑駁,看得幻梵凰一陣冷寒,越看越驚心,嘴巴閑不住地碎碎念了起來。
嘯天忍不住‘噗嗤’出聲,眼底含著一抹笑意:
“梵梵,你現在好像電母教訓雷公亂蓄雷一樣啊,好婆婆媽媽哦。”
“電母?雷公?”
自動忽略掉婆婆媽媽的字眼,幻梵凰疑惑得歪了歪頭:“他們是誰啊?”
“哦,他們啊,兩口子。”
嘯天憋著笑,故作漫不經心地回答,意圖營造不軌的氣氛。
幻梵凰擦拭的動作一頓,力道不經意間加重了些。
不出所料,幻梵凰的臉頰又一次暴紅了起來,跟剛才一模一樣。
唯一不一樣的是,這次的紅潤是一點點爬上臉頰的,與剛才一瞬間紅起來是不一樣的。
“嘶……梵梵,你幹嘛,嗷……”
嘯天疼得嚎出了聲,害怕得瑟縮了一下。
“哼!”
你說你惹她幹嘛啊。
嘯天就這麼想著,哭喪個臉:“梵梵乖乖,葛格錯了,不該開這種玩笑的。”
“我下次給你帶五顏六色的棒棒糖吧?可甜了,你肯定會喜歡的。”
嘯天的頭顱驕傲上揚,一臉‘你一定沒有吃過’的表情。
幻梵凰波瀾不驚地從口袋裏掏出兩枚棒棒糖形狀的全金全銀物品。
呈現在嘯天的眼前,不甚好奇:“你小看誰呢!”
“棒棒糖是長這樣吧?謝酥酥之前就給我吃過了,才不要你的呢。”
她傲嬌叉腰歪頭,撅著嘴巴滿臉不忿。
“謝酥酥?是叫謝宇麼?”
嘯天亮起眼眸,一把躍起搭在幻梵凰的肩膀上,興奮到顫抖。
肩膀被爪子抓得有點疼,幻梵凰輕皺起好看的眉頭。
“啊……啊不好意思梵梵,我剛才太激動了,沒控製好力道。”
嘯天發覺自己力氣太重了,趕忙鬆開爪子,誠懇道歉。
“你不記得謝酥酥跟主人了麼?”
幻梵凰低頭湊近,小臉上盡是探究之色。
嘯天心虛地撓了撓頭,也沒打算瞞她:
“是啊,我醒來就隻有之前在天界的記憶了,我也不知道我現在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
這讓幻梵凰想到了剛才謝酥酥離開時說過的話:
‘通俗來講,嘯天現在是失憶狀態。’
“啊!你還沒有恢複記憶嗎?”
嘯天掃了她一眼,點了點頭。
幻梵凰後知後覺,想到了它剛才一直在叫自己‘梵梵’!
直接一個震驚三連!!!
沒想到嘯天處在失憶的狀態下,能夠精準地喊出自己的名字。
這讓她頗有些不可思議。
“嘯天葛格!那你怎麼知道我叫梵梵的,我可沒有自我介紹噢。”
嘯天意味深長地掃了一眼她因為意外而呆愣的表情。
心裏吐槽梵梵的反射弧是不是有點長了。
它撇了撇嘴巴,道:
“你不是叫這個名字麼。”
這句話顯然是個陳述句。
它的語氣波瀾不驚。
顯然沒覺得自己沒有記憶,卻能精準喊出幻梵凰名字有什麼匪夷所思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