猥瑣男則自告奮勇看管龍言奕。
謝宇還有事情要幹,確定好龍言奕的安全之後,就直往紀伊安的住處而去了。
謝宇化風刃將紀伊安打掉,怒吼:“你在幹什麼!”
紀伊安頹廢癱坐在地上,愣神望著突然出現的謝宇,隨後捂臉痛哭了起來,悲憤大喊:
“江年,怎麼哪裏都有你,你不去做你該做的事來這裏幹什麼,我明明就快要解脫了。”
她好不容易找到機會自我了斷,誰曾想江年還是這般形同鬼魅出來阻止她。
紀伊安嘶吼著,眼裏全是不甘,起身就要往牆壁撞去。
“江年,我是不會嫁給你的!死也不會。”
謝宇急色擋住,連忙開口解釋:“我不是...”
沒有說完,他立刻止住了話口,把雲呂帶來的命珠放在她的麵前。
“這是,我的命珠?!”
紀伊安瞳孔一縮,不可置信,小心翼翼捧起命珠。
在底盤看到了久違的萬羽宗標識與名字。
她的心裏的防線陡然坍塌,眼淚又一次洶湧流出,浸濕了衣衫。
紀伊安布下小型結界將二人籠罩進去。
情緒欣喜,顧不上別的,就直接抓住了謝宇的手,篤定道:
“你不是江年,命珠你怎麼來的?”
“受人之托,跟我走,我帶你出去。”
謝宇坦白,說明這裏不可久待。
殺了蜃龍,秘境禁製問題迎刃而解。
到時他們就可以出去了。
紀伊安拽住謝宇,眼裏溢滿了焦急:“雲音也在這裏,去救她,去救她。”
謝宇見她提起雲音,深深看了紀伊安一眼,胸膛的怒火快要壓不住,忍不住道:
“雲音變成那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不都是你們一手造成的嗎?”
“對不起,嗚,對不起,雲音……”
紀伊安癱倒在地上,自打上次江年把她從蜃龍口中救出,她根本見不到雲音。
半晌,謝宇歎了口氣,心裏也漸漸冷靜下來,撿起地上的斷布遞給紀伊安:
“別哭了。”
紀伊安突然咳出了大口鮮血,很快暈了過去。
結界失效,謝宇抬眼看了看周圍。
剛才猥瑣男下藥的杯子此時正在桌子上擺著,裏麵的水赫然已經空了。
不對啊,我記得已經把杯子裏的水調換了
謝宇運力在她的背上拍了一掌。
吐出汙血之後,拿出一枚解毒丹喂進紀伊安的嘴裏。
後山
謝宇和紀伊安一前一後到達。
山頂的地上滿滿當當一堆狼。
一排整齊站著的修士都是效忠蜃龍的那一批人。
“待會蜃龍蛻皮到了最終階段,找機會把這個放在它的身上,盡量保全自己。”
謝宇趁沒有人注意,將手裏的符紙遞給她,就去找龍言奕了。
猥瑣男狠狠瞪了眼不識時務的龍言奕,轉眼殷勤對謝宇笑著:
“江師兄,血包都在這裏了,蜃龍大人要聚集人到這裏是要幹什麼呀。”
謝宇瞥了他一眼,不屑道:“先做好你分內的事吧,不該知道的少打聽。”
“不然,怎麼死的都不明不白的。”
說完就甩袖而去,留下猥瑣男在原地陰狠地盯著他。
神氣什麼,不都是蜃龍的一條狗而已嗎
江年,你等著,我會讓你死無葬身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