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那是什麼?”
剛吃完午飯的向文遠遠看到垃圾桶旁邊有個盒子,還蠻幹淨的,應該是剛扔的,隱約能看到上麵的字,“XX設備”。
他心裏一喜,不會是那些有錢人丟的高級玩意吧。那要是自己撿了再掛到二手網站上,那不是這幾天的飯錢都有著落了。
他伸了個懶腰,裝作自然地走到垃圾桶邊。做賊般地往四周看了幾眼,見周圍沒什麼人注意,自己還沒看清那到底是什麼設備就往懷裏一揣,跑回小區樓裏了。
向文,一個畢業之後就待業在家的平平無奇的男大學生。
哦不,他現在已經畢業了,隻能說是無業青年了。
為什麼說他平平無奇呢?隻是因為他真的很平平無奇。
家境很普通,父母都是農民,大字不識幾個,通過半輩子的奮鬥送他上了個普通一本大學。現在年紀大了,隻能種種地,混個溫飽,就靠這有出息的兒子了。
自身條件很普通,沒有什麼特長,能力也不是很突出,也沒有帥到慘無人寰的外表,隻能說是有點小帥。不過不知道是什麼原因,母胎solo22年,連女生的小手都沒拉過。
畢業之後也隻能和大部分人一樣,來到大城市打拚。隻是因為現在就業競爭壓力太大,現在他都還沒找到工作。每天隻能在網上海投簡曆,時不時接到幾個麵試的通知,但總是花了路費之後就杳無音信。但還是在和父母打電話的時候,裝作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讓他們放心。
現在他就在B城的便宜小區租了個房子,日常的開銷都是自己原來攢的錢,隻能一省再省。所以現在他看到個別人不要的東西都這麼興奮,也許這就是他這幾天的飯錢。
不過等他一路小跑回到自己租的房子裏敞開衣懷一看,才發現自己撿回來了個“投影設備”,而且一看包裝就不是那種很高級的投影。
“切。”
向文有點失望,就這?還害得自己跑的這麼喘。
雖然不是他想的那麼值錢,但撿都撿回來了。
向文還是坐在床邊,拿起小刀,打開了這個盒子。萬一裏麵有什麼寶貝,外麵隻是掩護呢?
不過,他還是失望了,因為盒子裏隻有個平平無奇的投影儀,別的什麼都沒有,連說明書也沒有。
向文帶著嫌棄的表情拿起投影儀,轉了幾圈,也沒發現上麵的品牌什麼的。這樣的三無產品就算賣二手也不會有人買的,看來確實是撿了個垃圾回來。向文隨手把它扔到一旁,就打開電腦,繼續投簡曆。
不過看了看都還是原來那些職位之後,他又沒了興趣。都投過一遍了,再投也沒必要。還是看看這撿回來的垃圾還能不能用算了,萬一能用,自己無聊的時候也可以看看電影。
於是他又撿起那個被扔到一旁的投影儀。
“這玩意還挺扛摔。”向文拿起端詳了會兒後說道。
剛才他可是帶著氣摔它的,再怎麼會有點劃痕,但是現在還是完好無損。他對這個投影儀的材質起了興趣。
它摸起來是磨砂的手感,看起來又很光滑。向文猜測它應該是某幾種金屬的混合材質,但是他摸著下巴想了半天也沒個頭緒。
想不通就算了,他把這事放到一邊,打開了它的一個類似開關的按鈕,畢竟隻有這一個按鈕。
他按了一下,看著機器沒啥反應。他又心急的多按了幾次,終於投影儀亮起了微弱的光。向文鬆了口氣,自己這趟跑還是沒白費。
他轉身看看哪裏適合當幕布,不過這出租屋“家徒四壁”的,那麵牆都差不多。他坐到床上,盤算著等會兒就可以躺在床上看電影了。他還打開了已經受冷落許久的視頻軟件,等會兒就可以投屏。
不過他都躺了一會兒了,投影儀還是隻亮著剛才那微弱的光,沒有別的反應了。向文想著也許這是台老機器,反應慢點也能理解,於是挑了會兒等下要看的電影。
但是等他選好心儀的電影之後,投影儀還是沒有任何變化。
他那本就不多的耐心被消耗殆盡:“這什麼破玩意,浪費老子時間。”說完拿起機子搖了搖後還拍了拍,想看看會不會有什麼變化。
“算了,撿了個垃圾,等會兒還是給它扔回去吧。”向文徹底失望了,隨手一丟,投影儀骨碌碌地滾遠了,他則是看電影去了。
這時被他扔遠的投影儀突然發出強烈的亮光,還發出細小的人聲:“著陸人間成功,現在開始掃描……”
向文一無所知,還在對著電影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