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漆黑,並不一定是太陽已落下屋內沒點燈,也可能是被遮住了雙眼。
一破舊房屋,一個十七八歲的男孩被堵住嘴遮住眼,綁在了一個木床之上。
任他怎麼掙脫,怎麼晃動都是無濟於事。
在他身邊站著兩個男人,一人說,“別動了,這繩子雖然是下階法寶,但綁住你一個元者境二重的人還是綽綽有餘的。”
“嗚嗚嗚…”
另一個男人說,“大師兄,他想說話。”
“行,就讓他說,這種地方,任他喊破喉嚨都不會有人來的。”
於是這人把男孩口中的布條拉了出來,隻是眼睛依然被黑布遮住。
“秦峰,你到底要幹什麼?你知不知道咱們虹城山有規定,決不可殺害同門。你快放了我,快放了我。”
秦峰,也就是那人口中的大師兄。
男孩如此吼著,一是責怪秦峰,二來便是希望有人能夠聽見快快來救他。
“嗬嗬,許由,別喊了,沒人會來。那些同門不會來,上官玉也不會來。再說了,我現在隻是把你綁住,也沒做什麼事,你急什麼。”
“秦峰,你到底要做什麼?”
秦峰說道,“做什麼?沒事,隻是向你取取經,怎麼樣才能討好一個女人,讓她對自己唯命是從,死心塌地的跟著自己。”
“大師兄,他哪裏懂得這種事情,我看他就是長得好看一些,要不然小師妹怎麼可能跟了他。”
“徐州,你他娘的最好把嘴閉上,不許打斷我談話,知道嗎?”
秦峰對著徐州連著打了三四下,每一下都是發出啪啪的聲響。
徐州有些委屈的說道,“大師兄,我說的本就是實話,修行天賦,功法境界這許由哪一點比得上你?要不是他長得好看,宗主的女兒怎麼會看上他。”
秦峰似乎也是默認下來,他默認自己修為高強,也默認他沒有許由好看。
“你們兩個到底要做什麼?
我到底哪裏得罪了你們,我和小玉真心相愛,宗主都管不了,你們兩個在這裏胡攪蠻纏做什麼?
你們別忘了,上官玉可是宗主的女兒,你們膽敢傷害我一絲一毫,宗主一定不會饒了你們的。”
其實這話許由說的有些違心,宗主上官仲疼愛女兒不假,可是從來也沒有對他有什麼照顧。
自從自己入門這三年來,他不光沒有多給過自己一點修行資源,有時還會克扣。
許由一開始是不清楚這到底怎麼回事的,直到後來上官玉與自己說,是因為上官仲不喜歡他這種小白臉,他喜歡修為天賦好的人,就像是秦峰這種弟子,才是他上官仲的心頭肉。
秦峰冷哼一聲,說道,“你還真是對自己很有自信啊,這麼多年下來你當我是瞎子?師父對你什麼樣難道我還不清楚嗎?”
許由心裏咯噔一聲,但還是嘴上逞強,說道,“就算是他再怎麼不待見我,他女兒也是會嫁給我的。所以,你覺得他會不照顧他女兒的感受嗎?我勸你們還是趕緊把我放了,要不然…啊…”
忽然間,許由大腿之上傳來一陣疼痛,雖然看不見,但還是能夠感覺到是秦峰用一個錐子一樣的東西刺中了自己的大腿。
“你們,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