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囁嚅的說不出口,上官修不耐煩起身一人踢了一個窩心腳,倆人哀嚎不停。
“說,背後是誰指使你們的?不說,我現在就結果了你們。”
地上的倆人相互看了一眼,都從對方的眼裏看到無奈和後悔,對著上官修有齊齊搖頭:“背後真的沒人啊。”
上官修看著兩人,審了一晚上,該使的手段也使了,倆人現在渾身是傷,卻還是死咬著口不說。
他示意保鏢把地上的資料撿起來,一頁一頁翻著,對著一人道:“你,賣魚的,家裏還有兩個孩子?”
地上的一人臉立馬變色了。
上官修沒有停:“一個讀高中,一個讀初中?成績都還不錯?”
賣魚的臉如菜色,抖索著嘴唇說不出話。
上官修又對著另一人道:“你,賣肉的,嗯,沒兒沒女,卻有個外國一級大學留學的弟弟,嗯,還有個重病的父親,打著零工的母親?”
上官修看完,又一把摔在他們的臉上,狠聲道:“你們說說,我該怎麼讓你們說實話呢?”
倆人都不說話了,威脅的如此明目張膽,看這少爺的架勢,比找上他們辦事的人好像權勢還要更大。
倆人都在內心權衡著。
上官修可等不耐煩等他們。
一揮手,“卻請幾個人來。”說著腳一踢,把資料踢向保鏢。
“是。”保鏢們應聲。
“不要,不要。”地上的兩人顧不得疼痛,拚命向著上官修磕頭:“我們說,我們說。”
倆人一開口,就是前前後後,一五一十的全部吐了個幹淨。
他們本就是普通人,一開始有個大餡餅咣當砸到他們頭上,解了他們家庭的燃眉之急,可誰知天上掉餡餅不是誰都有本事吃的,看這架勢,是惹上了大麻煩了,一眾黑衣保鏢圍著他們,早就嚇破了膽,要不是想著犧牲他一個,幸福全家人,早就招了。
上官修皺著眉聽完,扭頭看著文正道:“誰是大疤眼?”
文正又扭頭看著手下的保鏢頭目,這頭目一直跟著上官修,到了海城很久,這時上前道:“這大疤眼就是海城的一大地痞流氓,各大菜市場,車站碼頭收著保護費,幹的是偷雞摸狗的營生。”
上官修:“他背後是誰?”
保鏢頭目道:“大疤眼是跟著遲爺混的,遲爺和錢家的生意毫無往來,而且和錢大小姐也毫無瓜葛。”
他邊說邊思索道:“如果說要從中找出聯係,就是外麵都傳遲爺在京城有個靠山,就是鷹幫的二頭目海哥。這海哥,和言家走的很近。”
文正聽了都沉默了,這七拐八拐的,也難為言家的那兩位小姐了。
上官修冷笑了一聲:“言家,哼,真是不自量力,在我訂婚宴給我如此大禮,我怎好不好好回個禮呢?”
文正提醒道:“也許言家根本什麼都不知道,都是那兩位擅自做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