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
“我要把訂婚的時間提前。”
“什麼?”
“啊?”
錢永發和錢一一同時發出驚呼。
“這是你父親和母親的意思?”錢永發很快撲捉到上官修的話裏隻有我這個字。
“我的事,向來就是我自己做主。”
錢永發盯著上官修陰沉的眼,“上次和上官夫人已經說好了下個月初十,其實也沒有多長日子了。再說,說好的時間,沒有經過父母,擅自更改,是不是不太好。”
錢一一在旁慌的不行,這個婚她還沒來得及和爹爹說要退的,言昶饉好像也還沒有和爹爹說這事,如果兩人又商量了一個日期,這可就麻煩了。
上官修沉著一張臉:“下個月初十是沒有多少日子,不過也有十天半月吧,錢氏---能撐到那個時候?”
“轟”一句話讓整個氣氛頓時凝重。
錢永發整張臉都垮了下來:“上官少爺果不其然是來自大家族的嫡子少爺,名副其實啊。手段了得。”
“錢伯伯,過獎了,這些都是小事,不值得一提。以後我們成了一家人,錢家就不僅僅是海城的首富了。”
錢永發的臉更黑了,這話的反麵就是如果不是一家人,那麼,海城首富你也不要想做了。
上官修這一手完全背離了他當初的想法,一直以為這個上官少爺隻是個搞搞音樂,沉迷音樂研究作曲的儒雅公子,看來,這隻是他給世人的表象,哼,也是怪他自己,也不想想,上官家族這種家世的公子,豈是他能拿捏的?
眼下怎辦?能怎辦?錢一錦才去公司,出了這麼多事,都是能撼動根本的大事,就算他再有本事,也不可能這麼短時間解決。
錢永發放在膝蓋上的雙手都握成了拳,手指都泛著青白。
他很想不顧一切把上官修狠狠摁在地上胖揍,可那樣隻會讓錢一錦更頭疼。
怎麼辦?怎麼解決?錢永發轉了轉頭,眼目下最直接最有效的辦法顯而易見。
錢一一見爹爹看著自己,神色莫測,她心很慌亂,剛才哥哥因為什麼事走的,她聽的一清二楚,如果換在以前,她肯定義無反顧。
可現在怎麼辦?她和言昶饉已經有了夫妻之實,她這樣嫁過去,會不會第二天就被打出門?錢氏會不會倒的更快?
錢一一對著錢永發拚命使眼色,奈何錢永發隻看了她一眼就轉過了頭,對著上官修道:“上官少爺的想法是------?”
“後天,我和一一的訂婚日期改在後天。正式結婚一個月後。”
錢家父女齊齊被驚道:“什麼?結婚?”
“有什麼問題?訂婚不就是為了結婚做準備?難道你們隻想訂而不結?”
錢家父女又齊齊被哽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