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板敲動的聲音,清河時也意外的看著麵前的人。

清河時也很意外,沒想到會是他上門。

“有事?”清河時也很冷淡,他隻有毛利蘭在的話會主動和她多說幾句,其餘的人都不在她的眼內。

“清河先生,我有事需要和您談一談。”

清河時也挑眉,他打開門,示意他可以進來。

健碩完美的肌肉仿佛是被神賜予,他占據門的一大半,工藤新一側著身子進去。

清河時也嘴角上揚,“坐。”

工藤新一不想坐下,這讓他的氣勢被壓了下來。

起碼,他不想在清河時也麵前落下氣勢。

男人眼眸閃過的鋒芒讓工藤新一知道威力,他眼皮垂下,腦筋飛轉。

“好了,現在我不會殺你,有什麼事情說吧。”

“什麼?”

清河時也淡笑,赤裸的上身肌肉鼓起,溫和的臉眼角下多了兩道縫隙。

一看就知道不是一個正常人。

工藤新一站起,卻被另外一道力量阻止,男人邪肆道:“嗨,boy,我沒有讓你抬頭看我。”

“就這樣說吧…”

工藤新一本來是想問男人是怎麼做到把人質救出來的,結果沒有想到男人會自爆。

‘我不會殺你。’

是毛利蘭,工藤新一抬頭,“你不怕小蘭知道?”

“是你太不了解他了,boy,明天不要打擾她,不然我殺了你。”

工藤新一知道自己在毛利蘭的重要性,他的心跳在胸腔裏狂烈的跳動,表麵上看鎮定自若\/

清河時也可以看穿一個人的心。

漫不經心看著工藤新一在沉默中掙紮,他極度喜好自己處於有利的局勢。

意外,少年逞強的樣子和她一樣,從頭到腳皆是反骨。

“我知道你,你就是新聞中說的那些咒術師,我不認為你有什麼權利傷害普通人的權利,而且你如果隨意的使用咒術恐怕會招來懲罰,你這樣是嚇不了我的。”

清河時也恍然,語氣略嘲諷,“你就是這麼看待我的?”

咒術師?權利?懲罰?

“我想你搞錯一件事了。”

工藤新一在兩麵宿儺陰冷的語氣下,臉上的神情逐漸嚴肅,他能聽到男人麵對他時的不屑,還有力量的絕對掌控權,挑戰他的權威無異於在找死。

他意識到這一點的時候已經晚了,卻沒有忘記自己是一名偵探。

“所以,你不是?”和蘭在一起的人,不是同一戰線的?

工藤新一心裏駭然,少年鮮衣怒馬,他卻露出一個屬於成年人的肅穆表情。

“嗯…這很重要?”

清河時也笑了,說到這裏他不想繼續聊下去,有這個功夫還不如夜裏閑逛和蘭好好聊天,比這來的有趣。

最後工藤新一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出清河時也的房間。

貼吧上的那群人,是隻知其表不知其內,還是從一開始,他們就沒有把更多的信息透露出來。

握住手機的很用力。

‘你究竟了解蘭有多少?她的…竹馬?’

唇瓣失色,似乎和蒼白的臉融合在一起,他抓了一把鼻梁,肌膚上浮起一陣瘙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