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從這章開始就第一人稱了哦!
有一說一,我一點兒沒想到他這狼族搞得規模能這麼大,根據他的描述,這延事院大得估計比我高中還大,我大抵是受不了的,畢竟我這老胳膊老腿,天天沒委托就窩在家裏不出門,走那麼幾米路都能要了我的命。
不過這靈界來都來了,定是要去看幾眼的,等過幾天,我就回凡間窩著去了,幫襯下幾位高中老同學看看命也是個好消遣。
我看向謝庭,頷首說道:“也行,我就當去玩玩好了。”
他許是看我答應了,一下子心情似乎都好上不少,背著手晃著腦袋走了。
第二日,我迷迷糊糊地從床上起來,洗漱完畢後,準備竄去廚房拿個肉包和豆漿來解決這第一餐,結果剛開門兒,就看見謝庭一大早一手整理著身上一套還算休閑的衣裝,另一手拖著疲憊不堪的即墨鋒,他頭發淩亂不堪,看起來一點沒清醒,就算離開床鋪還在呼呼大睡著,真是一大奇才,謝庭鬆手就將他狠狠摔在地上,就連地磚也險些裂出縫隙來。
這突如其來的疼痛感,即墨鋒總算是清醒過來,渾濁不堪的眼神忽然有了光澤,趴在地上看向有些疑惑的我,又轉頭看著將他丟過來的謝庭,立馬起身拍拍灰塵,尷尬一笑,說道:“呃,老謝,蕭爺!我今兒又沒能早起,屬實抱歉哈……”
很明顯,去流碎山那兒也有他的份,真是奇怪,這人怎麼到哪都跟著謝庭似的,還有他對於謝庭的稱呼轉變,估計他倆有點關係,“你也要去嗎?”我問道。
他似乎突然意識到什麼一般,忽然正經起來,整理了一下衣服說道:“正式自我介紹一下,在下即墨鋒,算是老謝的一位好友,此來扮成弟子純純是為了深入了解分部內的情況。”
啊,這麼說,即墨鋒和謝庭是好兄弟啊,挺好,但是之前幾天我居然還把他當小孩子教育了,似乎有點怪怪的,前幾日還總來討教劍術,雖沒多久就開始閑聊了,畢竟這聞語堂最閑的就他了,謝庭還要處理些亂七八糟的文件。
我點點頭,表示了解,而後謝庭又補充道:“他就順便與我們一同去延事院,鋒子,一會兒到院裏別忘了寫工作報告。”好家夥,原來鋒子幹實事兒了嗎?還寫工作報告呢,報告不能全寫我倆窩裏鬥的戰技策略吧。
他自信滿滿地答應,在簡簡單單解決完早餐後,我們便各自喚出刀劍,騰空而起,準備禦物前往流碎山。
在晴朗的低空中,迎著微風,我轉頭看著身側謝庭腳下的劍陷入沉思,此劍的柄呈藍色,環繞著劍柄的裝飾就猶如流動的清水般透亮卻又混著些黑。
這般藝術的東西我不懂,再低頭看向自個兒腳下的刀,感覺樸素了不少,罷了,低調才是我的個性,“謝庭,你這劍叫什麼名兒?”
他答道:“泣影。”
好文藝,相比之下,我的刀的名字也太傻卵了,“為什麼這麼叫?”一旁的即墨鋒也好奇地湊近了些。
謝庭則仰頭想抒發些什麼……“傻逼,看路,別一會兒撞什麼山頭了。”也不知道幹嘛呢,說個由頭連路都忘了看,這一仰頭別一會兒就陰陽兩隔。
“……好吧,我就是看柄的樣式猶如在哭泣,而又混著些黑,就隨便取了個名。”這麼一聽,似乎取名字也沒那麼難,咋我的名兒就沒別個聽著順耳勒?我好似發泄一樣,用力踩了踩腳下的刀。
謝庭拍拍我的腦袋說道:“沒事,等哪天有了靈感,我給你這刀取個讓人流連忘返的好名兒。”
“謝謝你嗷,你小時候給咱的小貓取的名兒叫狗蛋呢,我真信不過你。”對於他的品味,我還是有些望而卻步,雖然也有這個例外在他腳下,但還是自己取的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