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彭澤,人稱代號小Z,什麼事情讓一個軟弱,怕事,膽小的人。變成殺手精英。
我從小就是寄人籬下的犬子,從我記事起,對父親的印象也隻是一張不到巴掌大的照片。
一出生就被寄托在大伯家裏,大伯和大娘對我很好,如同親生孩子一樣,也經常講起我父親的事,在他們的口述中,我的父親是一個年少有為的人,維護正義的人,從事著和國際安保差不多的工作,雖然工作這一塊大伯說得迷迷糊糊,不過在我的無限遐想中,他是和國際刑警一樣的人,我倍感驕傲。大伯還和我說等我的長大了才能和他見麵,第一是保護我的安全,第二是他工作的地方很危險,對於我來說,很多香港電影都是這樣演的,我也能理解。
關於我和父親的唯一的念想就隻有一張照片,一張他抱著嬰兒時的我的照片,說實話,要不是這張照片我連我父親是誰都不知道。我和父親距離很遠但又感覺很近。
讀初中的時候,貧窮的大伯居然開始翻修了房子,我很好奇,因為大伯和大娘是在路邊攤賣燒烤的,根本搞不到那麼多錢,雖然大伯在我讀小學時,在金鷹商場搞過水電工,工資非常高,不過已經是兩年前的事了,而且在一次觸電事故中,賠了一筆比較低廉的醫藥費之後,因手指不靈活而辭了職,賠的那筆錢,報銷了醫藥費之後,也隻是賣了個小推車,維持生活這樣子。
課堂上的我,不務正業,一直在思考哪來的錢。
我越想越不對勁,在我的腦海裏,大伯是沒有那麼多錢把家裏一次性全部翻修一遍的,而且大伯和大娘身邊並沒有那麼富裕的朋友或者親戚,就算有,也是那種招呼都不會打,滿眼歧視的冤家。隻有一種情況,我爸回來了或者說是我爸寄錢回來了。
我開始興奮了。
放完學,我飛奔的跑回了大伯家。
門一打開,餐桌上,有蝦,有蟹,還有我最愛吃的糖醋魚。不對,應該是我最愛吃的大娘很少拿出手的糖醋魚,我看向大伯,大伯還假裝冷靜的看著報紙,我知道這個時候我就應該放下書包飛奔的跑向廚房
“大娘!大娘!你快告訴我吧,是不是我爸回來了”
大娘和我對視了一眼,溫柔又慈祥的笑了笑說道“哈哈哈,你先把作業做完了,我在告訴你。”
我開心的飛舞著。
“耶,太好了。”
扛起書包,回到了房間,邊唱著歌邊寫著作業。
沒過十幾分鍾,大娘喊道
吃飯咯,先吃飯,再去寫。
我哪能停啊,我飛快的寫著作業。因為大娘告訴我,寫完作業在告訴我,我想要的答案。
我下筆越來越重,寫的越來越快,似乎答案就馬上在我眼前呈現。
“還寫呢,再不來,你最喜歡吃的糖醋魚就要被你大伯吃完了”
我哪能管魚啊,在我麵前有比糖醋魚更重要的事。
終於寫完了,我滿意的放下筆,飛快的跑向餐桌,魚確實也被大伯吃得差不多了。
可我更想知道我想要的答案。
敲碗打筷的說
大娘,是不是,是不是我爸回來了。
大娘正要開口,大伯搶先一步說道
唉,唉,你小子,敲碗幹嘛,一點禮貌都沒有,給我坐下去。
大伯的提醒,我才意識到,我已經興奮得差不多都要站椅子上了。
於是我端正的坐著。
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大娘。
大娘也重新注意到了我,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