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還有個玉簽,這啥東西?”
西門快速打掉了伸過來的髒手,一件件舉在手裏仔細看了起來。
魁鬥山的真傳令信很好辨認,略小於巴掌的墨色令牌以西門的手剛好能握住。
如玉般的材質通透無瑕,看上去就很值錢。
令牌的正麵寫著兩個篆體字,眾人看了半天猜測是“真傳”二字,背麵空無一物,很是樸素,一握在手裏,便能感受到一股狂躁的熱量湧入手心。
西門握了半天才開心的遞給其他人把玩,心裏隻想到:冬天當個暖手寶也挺不錯的。
黃健白著眼從一旁擠了進來,正好看到西門遞出令牌便說道:“呐,這個就是那個魁鬥山大弟子晉什麼給的令牌,還說要與你永結同心。”
?
你確定是永結同心?
西門乜著眼瞥了瞥胡言亂語的黃健,從布條兜住的諸多物件裏又取出了一件。
這次是一個乒乓球大小的木丸,他拿在手裏摩挲了半天,才發現這材質有點像是......竹子。
“師兄這啥?文玩核桃?這核桃也沒溝啊,怎麼是實心的?”
不少弟子急的直探頭,甚至想把頸托先解了,黃健則在一邊捂著屁股充當商品講解員道:“哦,這個是劍竹山的竹劍丸,那個劍竹山弟子叫什麼來著,黃什麼勻,說是可以用來防身。”
這話剛說完,西門便把這枚竹劍丸緊緊的握在了手裏。
他激動的看向黃健道:“怎麼用?”
黃健懵了:“額......他沒說啊。”
???
西門差點急了,但轉念想到宗主肯定會用,便白了黃健一眼,氣道:“要你何用?”
黃健瞬間不樂意了,他懟了懟西門的肩膀道:“你個狗日的,這東西可都是我給你帶回來的,你知道我在飛錢上吐了多久嗎!孫前輩那飛錢速度,把人的魂兒都得飛丟了。”
西門毫無感情的朝著黃健笑了笑,敷衍的應付了一句“啊對對對,辛苦辛苦”,轉頭就在信物堆裏翻騰起來。
找了半天也沒找到想找的東西,西門的臉突然就白了。
“賤婢......魂珠呢?你把魂珠弄丟了?”
眾人一聽大驚失色,紛紛喊了起來:“誰拿走了,快點,別開玩笑,手上有東西的都拿出來。”
所有人都伸開了雙手,但總共就那麼幾樣東西,一眼望過去,根本沒有魂珠。
唯一一個跟魂珠最像的,還是西門手裏的竹劍丸。
西門的心裏咯噔一下,臉色複雜的看向了黃健。
雖然他一直在嫌棄黃健,但對黃健能機智的搞回這麼多“戰利品”這件事,他還是很欣慰的。
問題是現在魂珠不見了,一時間,他也不知道是該罵黃健好,還是該寬慰黃健好。
可當他看到黃健那張臉色更古怪的臉時,他便覺得,事情似乎還有轉機。
他太了解黃健了,放在平常這個時候,黃健早就跳腳了,他現在都淡定的沒動,就說明,這狗日的瞞著自己把魂珠藏起來了。
果不其然,黃健看到所有人都看向了他,臉色古怪的說道:“魂珠那麼重要的東西,肯定要放好,總不能跟這些東西放在一起......”
西門大喜過望,他一把拉住黃健的手問道:“放哪了!”
說著眼睛便開始往黃健的身上瞄,但瞄了半天,也沒看到他身上有哪裏還能放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