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發有些紮後背了,睡覺起來也亂成一團,
“要是這個功能主動調整就好了。”
戴上去就會改變一些氣質,順帶讓頭發變長,是某些禿毛者的福音,但伊一發量顯然是用不上。
長頭發可沒那麼便利,他也不是很在意外觀。
“這個是帝休的信物嗎?”
九號有些好奇的看著那把其貌不揚的木簪,
看到九號好奇伊一就把木簪遞給了對方。
“優利拿到這東西之後碰都不讓我們碰,寶貝的很,”
這也是他第一次拿在手上還挺新奇的。
謝比爾·優利也就是6號,拿到這個信物之後,不知道在他麵前得瑟了多少次。
“我之前倒也接到過相關的劇情任務,可惜沒有去弄,以我的能力,那些信物對我來說太難了。”
輔助型玩家是這樣的,這遊戲的資源大部分都傾向在那些輸出向的玩家手裏。
大家都知道輔助的重要性,那又如何?自己玩爽了最重要,除了那種大公會能供得起,中低級的玩家輔助基本上都是拿著保底的資源,顫巍巍的輔助。
當然還有一條路,如果能扒上白澤的大腿,那輔助玩家也能出頭。
“6號說你之前和他開了一間工作室,是嗎?”
“對,當初那件事情過後,優利也算是淨身出戶了,”
“總是要生活的嘛,他找到我說要合作,三哥給我們投資了一筆資金,我們的工作室就開起來了。”
之前6號也說過,他們的工作室主打的都是些高定產品,屬於開張吃半年的那種,9號是作為設計師,6號則作為模特。
“雖然沒有錢了,但優利的人脈資源還是很多的,當時他就厚著臉皮到人家家門去敲門做推銷。”
“我沒有跟去,當時他說自己能一個人解決客源,我知道那不是一項輕鬆的工作,與人交流遠比我的設計要累人。”
“他真的是一個很樂觀的人,每次成功和對方搭上話回來都得點一頓夜宵慶祝,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對我太過相信了。”
要是9號的設計對方沒有看上眼,導致他們生意吹了,那點大餐的錢能讓他們吃半個月的泡麵了。
“謝比爾這個姓氏,更多的還是一種鐐銬,新來的客人隻要聽了他的名字,基本上就不會再來了。”
“優利後來給自己弄了張新名片,藝名是牡丹,用牡丹的身份來打入新的交際圈。”
好在他們最終都熬出頭了,謝比爾·優利的名字逐漸淡去,在眾人眼前留下印象的隻有那個美豔的女裝大佬牡丹。
哪怕有人知道牡丹是男生,反而會因為這個原因提高專業度,讓知情的人留下深刻印象。
他們的生意越做越紅火,在圈子裏麵也算是小有名氣了。
“那你們為什麼會以木偶的身份進來?”伊一問出了最重要的一點,他們已經過的很好了,為什麼要來淌著趟渾水。
九號思索了一下,覺得並沒有什麼不能說的。
“還記得剛才說的那件事吧?投資人謝比爾先生被查封,優利受到了謝比爾先生的影響,不單是就業,連同一些公民的權利都被剝奪了。”
“當時優利接到了來曆不明的信息,我不知道他為什麼會相信,但他告訴我,他要到遊戲裏麵找一個答案,他想給謝比爾先生翻案。”
“沒有正常的渠道,那就走特殊渠道,優利花了一筆錢進來,被係統識別到了他的身份判定成了木偶,”
“當時我們可不知道木偶是什麼,木偶的消息也不在市麵上流通,當我們不小心透露自己的身份被追殺的時候,才反應過來。”
“好在因為這個我們也被三哥找到了,三哥把我們接了過去,那些追殺我們的人也就不敢輕舉妄動了。”
雖然輕描淡寫的用幾句話就說了,但他們當時遇到的危險可不是一言就可以概括的。
他們憑借自己的韌性堅持了下來,在聶空明的幫助下爬到了天榜的位置。
“那你呢?”
“我?你忘了我也不是本國人了,安置所把我帶進來相當於是偷運人口,我在那裏可沒有戶口,就是個黑戶。”
“本來那件事情結束後,我應該會被遣返回國的,但我那個小國家早在那之前就已經被除名了,出於人道主義,我也就留下來了,”
一個沒有戶口,沒有國籍的人,想要來玩這種實名驗證的遊戲,肯定需要特殊渠道的。
雖然通過了審查,但他還是被打上了“木偶”的標簽,打上這個標簽,相信係統肯定已經審查出來他身份的問題了。
公司故意放些“木偶”進來,估計是為了提高遊戲的趣味性吧,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