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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弋和謝比爾·優利……”
“六號說的對,你能一上來就遇見他們太過反常了,”
“他懷疑到二號的頭上不無道理,就連我也失去了和二號的聯係,他以自己名字創辦的白澤公會,現在也被我安插提拔上來的人掌握在手裏。”
“草珠珠,就是那個蒙眼睛的,他帶你上來的吧,”
這個名字還挺讓人印象深刻的,伊一想著那個蒙著眼睛仙氣飄飄的男人,在對方的身上打下了打工人的標記。
“哎,有一些事情他連我也沒有告訴,就這麼不見了,不知道那家夥躲在暗處想幹嘛,以他的智力肯定不會輕易出事。”
“你也要小心他,私底下也別直接和白澤的人接觸,草珠珠不算,”
“明明你才剛來,應該先讓你休息的,但我知道以你的性格來說,這些事情還是早點知道為好。”
聶空明手掌覆蓋在伊一的手上,和對方一起揉了揉小熊貓的爪子,扔出了一個重磅炸彈。
“5號和4號的死和他脫不了關係。”
為什麼?
伊一有過一瞬間想三號是在騙他的,可是理智告訴自己,對方沒有說謊,
不行,他需要自己確認,不能他們說什麼就是什麼。
“大家現在的情況……”
這也是他現在最關心的問題了。自從在六號的嘴裏知道所有家人都已經進到這一場遊戲裏之後,他對這條消息格外的迫切。
但是又不太敢麵對,因為他心底有些抗拒聽到其中的人已經離世的消息。
“如你所見,二號,在三個月前失聯,他走之前坑了我一把,直接把我推進一個極副本裏麵,而且據我的人研究調查報告顯示,”
“四號和五號的死和他有千絲萬縷的關係,不懷疑他畏罪潛逃,現在還在全範圍搜捕,但是沒有任何他的消息,有一種可能是躲進了一個非常長線的副本裏麵,亦或者是已經死亡了,”
“以他的個人能力死亡的概率太低,哪怕是極的副本,那家夥手上的底牌,想要脫離也並非難事。”
“四號,她因為性格的原因,很少和我們聚會,她太在意現實生活中的羈絆了,要不是為了家屬求到我頭上,我都不一定見得到她。”
“我和她有過幾次接觸,她不是那種喜歡紛爭的人,我也盡量給予她平靜的生活,但是後來她失聯了,我的人把現實世界的消息傳給她的時候都失敗了。”
“以四號對家庭重視的程度,她一旦從副本裏麵出來,第一時間會找我要信息,但已經過去大半年了,沒有任何一次聯絡,基本上已經可以宣判死亡。”
“後來我也是查到了,她私底下和二號有聯係,那時我還沒懷疑到二號身上。”
“直到五號的事情暴露…”
“遊弋,他死在了海島副本倒落島上,當時他的實力絕對是名列前茅的,但是他死在了島上的擂台上,根據出來的玩家所描述,他的對手是一位白發蒙麵的男子,不知底細,不知來路。”
“找心理素描師給他們做了畫像之後,我們的人也全麵搜索過了,並沒有在四大城區發現疑似的目標。”
“死在了決鬥擂台上,看起來很普通對吧?但如果我說遊弋是被人刻意引導引上去的呢?”
“那個凶手暫且不提,在那次副本裏麵有一位存活的玩家,他和白澤的某位副會長有點關係,在進入副本前特意向白澤的人求助攻略,於是得到了幾個奇怪的任務。”
“他按照對方的話行動確實活了下來,但也因此改變了某些行為軌跡,具體的已經過去那麼久了,現在沒必要提,你隻需要知道結果就是……”
“遊弋登上了決鬥擂台,並死在了場上,”
“而他的那件道具,大概率是那個神秘人拿走的,至於為什麼會在你手上,已經不用我再多說什麼了,”
“六號和七號、八號、九號一起下副本,當時是為了過他的專屬任務,特意拉上了三個人,”
“其他人給我的說法是,六號死在了‘帝休’和‘天上人’爭鬥的餘波中,”
而我,現在卻告訴了他,六號是死在了七號的手上……
不管伊一作何感想,但是聽到三號聶空明手中一大串的死亡報告,他的心底好像也空了一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