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衛東微微頷首。
原來婁半城是來找婁曉娥，告訴她自己打算離開京城，前往香江發展。
但他還是裝出一副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走進房間，關切的問道。
“發生什麼事了，曉娥？”
“那我就先回去吧。”
婁曉娥聲音有些哽咽，她覺得自己這一走，恐怕就再也沒有機會見到杜衛東了。
“沒關係，我知道你住在什麼地方，等你回來，我會常來看你的。”
杜衛東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
“好!”
婁曉娥嗯了一聲，沒有說話。
她不想讓杜衛東難過，也就沒有跟他說這件事。
“走吧，我們去吃點東西吧，等我忙完了，就回來了，我都快餓死了。”
杜衛東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
“嗯!”
聽到這話，婁曉娥也是忍不住點頭。
她沒有急著吃東西，反而走向了自己的唱盤，播放起了《五號交響樂》。
琴聲響起，琴聲中夾雜著很多的感情，很複雜，也很符合她現在的心情。
不過這首歌也讓她有了一種無畏的精神，無論遇到多大的困難，她都能無所畏懼，即使她要離開杜衛東，她也能坦然的去接受。
然後，他就離開了。
“杜衛東，你要多呆一段時間，下次我們可能就不會再相見了。”
“嗯。”婁曉娥點頭。
杜衛東嗬嗬一笑。
“好吧，那我今晚就住在這裏，讓你以為我們再也見不到對方了，反正我們也不會再在一起了。”
他一直在安撫著婁曉娥，讓她別那麼難過。
“是啊，天長地久！”
婁曉娥嗯了一聲，沒有說話。
“沒錯!”
杜衛東深以為然地說道。
“曉娥，別忘了拿兩件旗袍和那個紅色的吊墜。”
別忘了，把那台留聲機也帶走，姚叔讓我留下，就這麼扔著，太可惜了。”
他心中暗暗盤算。
“杜衛東，我這身旗袍，你看著順眼嗎？”
婁曉娥忍不住在旁邊問了一句。
“嗯，你這身旗袍真漂亮。”
杜衛東不置可否。
婁曉娥嗯了一聲，也不說話，自顧自地吃著菜。
在用過晚餐之後，她才走進了房間。
片刻後，她穿著一身深紅色的長裙，脖子上還掛著一串顏老送給她的紅色水晶吊墜。
婁曉娥原本就有幾分清純，如今一身紅色的長裙，將她襯托得更美了，宛如從畫中走出的仙子，讓所有人都為之傾倒。
杜衛東目不轉睛地盯著她。
他閱女無數，但婁曉娥絕對算得上是鶴立雞群，美豔不可方物。
婁曉娥一邊說著，一邊走向了杜衛東。
“好看嗎?”
“唔!”她發出一聲低低的呻吟。
杜衛東剛想說一句“漂亮”，但話到嘴邊，就被人給塞了回去。
婁曉娥對心愛之人依依不舍，明知今後也許再不相見，便下定決心要鼓起勇氣.
杜衛東翻身下了床。
他看了看空無一人的房間，也不多說什麼，轉身就走。
昨晚，他和婁曉娥住在一起。
淩晨五點，婁曉娥拿著自己的行李，在臨走前，還特意給他留了一封送行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