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類人的人口越來越多,可是能夠供給它們居住的區域,卻越來越小。
於是,它們將主意打到了其他種族身上。
而人類,就是其中之一!
類人的外貌,從表麵上看,與人類一般無二,唯一不同的,隻有它們身後那條漆黑無比的尾巴。
與人類相比,它們所掌握的優勢實在是太大了,不僅擁有強健的體魄,甚至所有類人,都擁有著某種匪夷所思的能力。
所以,在百年之前,人類在類人的欺壓下,度過了一段長達數年之久的“黑暗時光” 。
為了重建家園,無數人類先輩浴血奮戰,不畏犧牲才換來的和平。
現在,卻被某些人類全部拋之腦後,他們對類人開放出了比人類更為優待的待遇。
往往人類需要寒窗苦讀,數年,數十年才可以通往的名牌院校,如今卻隻需要類人的一句,“我愛人類”就可以進入。
更加諷刺的是,還有一些所謂的“優秀人類”,每隔一段時間,就會給這些類人們,送去一大筆的人類貨幣,供給它們使用,消費。
生存在人類社會中的類人們,一傳十,十傳百,它們完全體會到了人類帶給它們的紅利,回到族群後大肆宣揚,於是,一個足以毀滅人類的計劃,就此展開。”
淮東市的某座不知名的天橋上,一老一少兩人正半蹲在上麵。
午日的陽光,顯得有些格外刺眼,年輕人半蹲在日光最為毒辣的地方,一臉不善的看著大傘下,一邊搖頭一邊用手扇著搖扇的老者。
徐沫不屑的挑了挑眉,一副看傻子的目光看著麵前的老者。
“老頭,你把我叫住,就是為了和我說這些?我剛剛是沒說清楚嗎?我是找你算桃花的!不是來聽你講故事的!講個故事都沒頭沒尾的,說了半天,我是一句都沒聽懂!
什麼類人,人類的,你說起來自己都不覺得別嘴嗎?
你要是再這樣胡言亂語,信不信現在我就把你的攤子給掀了?”
大傘下的老者,身著一套金黃色的唐裝,滿頭花白的頭發梳的錚亮,最為顯眼的,還是他那垂至胸口處的白須。
麵對徐沫的質問,白須老者像是完全沒有聽見一般,他輕撫了兩下胸前的白須,仍舊自顧自的喃喃自語道。
“你想知道它們的計劃是什麼嗎?你一定很想知道的,對吧!”
“我不想知道啊!你在瘋言瘋語些什麼東西啊,老頭!”
徐沫覺得,眼前的這個金袍老頭,可能是瘋了,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幻想中,他很想就此離開,但是作為新時代的大好青年,他又不能離開,沒辦法,誰讓尊老愛幼的美好品德,已經深深的印刻進自己的骨子裏了呢。
徐沫略微調整了一下自己蹲著的姿勢,讓自己能夠蹲的更加舒服一些,他一隻手托住自己的下巴,雙眼無神的看著老頭胸前的白須,“耐心”的聽起了老頭的碎碎念。
“為了讓類人感受到人類世界的溫暖,他們居然想出了“伴伴”,這種“好玩又有趣的”東西,難道他們不知道這些類人的野心嗎?三名人類陪伴一隻類人,說的好聽一點,叫做陪伴師,要是說的難聽的話,那就得叫保姆,除了衣食住行,他們還得滿足這些類人的一切要求。
甚至還有更甚者,標語都給寫出來了,叫什麼“類人生活兩年半,我們主打是陪伴!”
哈哈哈哈哈!陪伴?你有見過陪伴到小樹林裏去的嗎?他們想要獲得類人的親近,而它們想利用種族入侵的方式,去毀滅人類,去毀滅這片原本和諧的世界!”
金袍老者在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幾乎已經是在咬牙切齒了。
徐沫無法想象,不過隻是一個被臆想出來的故事,為什麼眼前的這個老頭會被氣成這樣,難不成他的失心瘋,已經嚴重到了這種程度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