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秋的天氣總是涼爽而又不幹燥,比起冬天的雪花,和夏日的生機,還是比較喜歡秋天的碩果累累。
初秋也是開學日,畢業後的第一天報道總是慌慌張張。
“不是這什麼破學校啊,這沙子操場是要活埋我嗎?嘶,這班級在哪呢?分班表印大點會死嗎?”謝安辭不耐的小聲嘀咕著。
她順著分班表一個一個的走過,從7班看到了6班終於看到了自己的名字。當然看自己名字的同時,總是下意識的惦記分的班中是否有熟人。
“啊啊啊skr咱倆一個班!”
“啊啊啊啊真的誒!”
就這樣開學分班當天嗓子就喊啞了。
謝安辭是社恐的,典型的別人不找我說話,就不去主動搭話。林一木雖是謝安辭的後桌,但屬實印象不太深刻。
對於林一木的印象,謝安辭一直不太深刻,就算是當了一段時間的前後桌也從沒說過話,可能是因為嗓子啞了,也可能是因為不太愛找陌生人搭話,隻記得他和他同桌很吵。
“喂,你倆能不能安靜一點。”說的聲音不大,但嗓子確實啞了。
林一木輕輕點過頭,謝安辭索性也沒再管,盡管他倆鬧了一節課。
“他倆真的好吵,下課要不要找班主任給他倆調開”同桌小聲的跟謝安辭說道。
因為嗓子啞了謝安辭在紙上寫著:隨便,我不想管。
下課班主任問道:他倆上課說沒說話。
“說了。”
“沒有。”
謝安辭和同桌異口不同聲的說出兩個答案,同桌看向謝安辭,謝安辭看向地麵沒有和任何人對視。班主任也看出了謝安辭的難堪,並讓她說實話。
“還好吧。”謝安辭依舊麵不改色。
班主任自然也沒聽取謝安辭的意見把林一木和他的同桌調開了,把林一木調走了,他同桌留下了,把陳燁換過來了,成為了四人小組。當然和林一木也就沒有了什麼交集並且座位離得不太近。
反倒是陳燁和她同桌倒是有點進展,謝安辭和她同桌傳起了紙條。
“他長得好帥。”
“你說誰?”
“林燁啊,你沒發現他眼睛很大雙眼皮還有臥蠶嗎?”
“你變態。”
“?”
“你懟人臉上看了?”
噗呲,同桌笑出了聲,謝安辭也在憋笑,但似乎被看出來了也就沒再傳了。
到了語文課,謝安辭從書包裏掏出1字典,2本詞典,拿起來跟其他三人炫耀。
“看到沒?牛逼吧?”謝安辭驕傲的說道,
“臥槽,你這字典怎麼這麼大。”陳燁睡眼朦朧的抬頭看著。
“笑死我了,你要就飯吃啊?”後桌嘲笑道。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同桌也跟著樂道。
“你懂什麼?”咕咚,字典全掉了。
由於三本太過厚重導致掉落的聲音很大,其餘三人埋頭憋笑,隻有謝安辭一個人沒來得及被語文老師看到。
“你嬉皮笑臉幹什麼?後麵站著去!”
“哦。”其他三人還在憋笑,同桌人還怪好給謝安辭字典撿起來了。
放學不禁吐槽道,但抬頭一看。初秋的傍晚天氣總是暗蒙蒙,被晚風吹落的秋葉也在風中自由自在的飛舞。學生陸陸續續的背著書包漸行漸遠在這初秋的晚風中,隻留下背影;也正式開啟了中學三年命運的齒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