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記得嗎?那年冬天的寒冷和那像烈陽一樣闖入你黑暗世界的一束陽光.
自從父母雙亡以後,所有的親戚都避我如蛇蠍,為了不讓我纏上他們,他們替我辦理了孤兒證之後,就火急火燎的把我送進了孤兒院,就好像再不把我送進去,下一秒我就會像狗皮膏藥一樣粘上他們。
孤兒院裏的小朋友們都很討厭我,經常搶我的東西,和把我堵在一個陰暗的地方瘋狂的打我,有時候或許因為他們心情好,會不拿小刀劃我的胳膊,可他們手裏還是會拿著木棍或用毛巾纏在手上,一下一下的打在我的身上,剛開始的時候我還會問他們為什麼要打我,但他們隻會說:“因為你賤啊,看你不順眼,感覺多和你這種人呆一秒我周圍的空氣就會肮髒一分”。
有時候我也會求他們,求他們不要打我了,可換來的隻有嘲笑,和更重的拳頭,直到我被一戶人家收養,那一家的男主人長的文質彬彬,女主人也溫溫柔柔的特別是笑的時候,就如同三月春水一樣我以為逃出了地獄,沒想到隻是進入了比上一個地獄更可怕的地獄。
他們把我接回去隻是為了提高自己公司的口碑從而讓他們獲得更多的錢,在人前他們還會裝作對我很好的樣子,可一旦回到了家裏,輕則關我禁閉,重則對我非打即罵,他們為了讓自己的名聲好聽一點,還給我重新取了一個名字叫白錦。
後來隨著生意做大了一點,爸爸接觸到了賭博,他每天都會去和他那些所謂的朋友賭博,賭到最後他開始頻繁的變賣家產,脾氣也開始變得易暴易怒起來,剛開始隻是讓媽媽去找娘家要錢,後來媽媽的娘家感覺不對,就再也沒有借過媽媽一分錢,爸爸見媽媽要不來錢了就開始買房子和賣掉家裏一切可以換錢的東西,後來整個家裏什麼都沒有了,爸爸沒有錢去賭,便整天在家喝酒,喝完酒之後就開始打媽媽,媽媽每天都頂著舊傷又添新傷,最後媽媽實在是受不了了,便在每次挨打的時候跑到我的身邊,這樣爸爸就不打她了,爸爸的怒火會被吸引到我這邊,說我是賠錢貨,是個隻會吃什麼都不會幹的廢物。
我在這一聲聲的廢物中逐漸麻木,以至於到後來都覺得自己就是個什麼都不好的廢物,有一天爸爸突然說帶我去一個好玩的地方,還給我買了棒棒糖,他說他去上個廁所讓我在這裏等他,我乖乖的在這裏等著他,沒過一會他帶著一個高大的男人走了過來,邊走邊說:“這是我女兒長得不錯吧,這應該算是個極品吧,龍哥我們說好的我給你找極品你就給我五萬塊錢的,現在極品給你找來了,你看這錢.....”。那個叫龍哥的男人說:“看你表現得不錯這錢待會就打給你,不過你這人夠狠啊,連自己的女兒都買。”
爸爸說:“又不是親生的,老子現在手裏沒錢還要養著這麼個費錢的丫頭片子,還不如換點錢花花”,說著說著他們都大笑起來,他們說完後龍哥就過來拉著我的手開始往車裏帶,邊走邊給我說:“你爸現在拿著錢走了,你現在歸我了你懂嗎?”見我不說話他也沒了說話的興致,直接就上車帶著我走了,很快我們就到了一個地方,一個到後麵我死了都記得的地方---‘魔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