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了下午我依舊未能回過神來,反倒更加失意。哪怕是分手我也能接受那你不告而終,獨留我一個人,在這傻傻地活著,我不知道你不告而走的原因。給我一個機會,你再說一句話啊!我看著墓碑獨自呢喃。
老趙一直站在遠處,看著我。他真很想讓我冷靜一下,但他更知道我需要發泄一下。
一陣春風吹過,萬物伸起了懶腰,春色大美。我想起來了《劍來》中的齊先生。依稀記得寶子也曾在我的書上寫過:言念君子,溫其如玉。想起來陳平安的種種艱辛,他沒有我的愛而不得,但我也不是陳平安,她也不是寧姚。我起來,但由於太久的坐著,起來那一瞬間,沒有一絲腿部的感覺,頭也暈呼呼的。老趙看見我起來,一陣小跑,直到我身邊,扶住我,他才放下心來。呼出一口氣,呼出心中的不安,心穩穩的落地。
“感覺如何?餓不餓?\"laozhaoguanqideshengchuanlai.
\"還好了,就是有點餓。”我有氣無力道。
“走吃飯去,我請客,想吃啥隨便點。”老趙豪氣的說道。
“隨便吃點了,飽腹即可,實在沒胃口。”我無奈道。
laozhao開著車,帶著我回了市區。
眼睛看著窗外的景色,光陰流轉,我無法控製不去想她,但他真的不會回來。現在的我就想知道為什麼?
唉,唉,唉,為什麼。
吃完飯老趙帶著我去了另一個公園 。到了一處沒有人的地方。
“我知你很想知道為什麼?你真的做好準備沒?”老趙看著我麵色莊重道。
“不管有多麽難以接受,我也要知道!能不能接受是我的事,不管出於什麼身份,都應該知道。我不能逃跑。”我正色道。
“他是出車禍死的!”
“不可能,不可能,這不是真的。laozhaonipianwode,對不對?”我失聲道。
“那天周五放學,路上出的車禍,這就是真的。”老趙耐心的說。
“剛開始進醫院的時候,情況還很好,她說怕影響你學習,醫生也說一周就能出院。但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醫院裏麵疫情嚴重,宋子芸也不幸感染,本就身體不好的她,在病毒的摧殘下,剛有起色的病情,也一天天的更加嚴重。直到上周六晚上,她不幸的離開,當時誰都沒有身旁,他父母也未能見最後一麵,再見時隻有盒子裏的一點點骨灰。”老趙也有些傷感。
她就一個人醫院裏,不僅要忍受著常人難以忍受的痛苦,還要獨自一個照顧自己,她也是病人啊,為什麼要她一個人承受這麼多,她也隻是個小孩子啊,我真的無法想家,她是如何在那小小的醫院裏度過人生的最後幾天。
小小的醫院,是她希望到失望,是我永遠失去了她的地方,人生的最後,我未能陪著她,也沒在最後一刻見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