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白瞎子是不是白狐,我覺得是個偽命題。至於白瞎子真有本事把自己埋了,我覺得這肯定是個徹徹底底的謊言。盡管宏偉對此三緘其口,但橋梁水的墓地早都被當地的村民賣光了,哪兒還會有那麼上風上水的所在,大抵是他們提前已經買好,隻不過沒有鋪張草草地埋掉了。
盡管白瞎子就這麼蹊蹺地死了,可他給我老婆留下的三句話,算是隻有她一個人知道了。至於是什麼,她反正是不會告訴我。而我還是篤定她一定是在琢磨我們家的老院子,我有時也在想,我家的老院子不會真得有無窮的寶藏吧,也許是李世民這個先祖留下的,也許是李自成這個流寇留下的。總之,我們家這一帶過去一定有著不為人知的故事,而那個故事的源頭便是在這裏。我有時又在想下邊是不是藏著恐怖的所在,要不為什麼自己家和鄰居家都有著那麼多古怪的病人。也許是有的人命硬鎮得住,也許是有人命賤鎮不住吧。
盡管每天也在糾結這些,但我還是隱隱約約覺得會和胡盈盈這個冷眼霸道的女上司發生點什麼。不久,果然我發現了她的一個天大的秘密。
因為不開車的緣故,我是很少去公司地下車庫的。那天偏偏就鬼使神差去了那麼一次,我就看到了不該看的,甚至至今都不敢想的。那天眼看就要下班了,外邊卻下起了一陣急雨,同事們大多頂著雨匆匆回去了,我這邊因為手頭還有事情,正好借著下雨多幹了一會兒。大概九點左右,雨雖然有些小了,但還是稀稀拉拉。由於辦公樓下有很多的積水,我就通過車庫想從旁邊的小門繞出去。眼看快十點了,又下著雨,自然車庫裏也沒有什麼人了。我獨自一人走在很是空曠的地庫,突然間腦子裏就閃出了胡盈盈的身影,還是穿著修身的短裙,還是黑色的絲襪,這幾日卻換上了銀色帶著亮星的高跟鞋,我心想這幾個娘們除了冷豔霸道一些,剩下就全他媽是性感風騷了。她在我腦子裏越來越活生生的,燙著波浪卷的秀發總是那麼香甜,還有那臉不僅五官極為精致,愣是還沒有斑斑點點。兩條細細的大長腿,再蹬上哢哢作響的高跟,還有那纏繞到極致的絲襪,簡直就是一個尤物啊。
我就這麼不由自主胡亂地想著,大概走過了二三十米,到了一個比較偏僻的過道,眼見有一輛A6停在那裏。若說平時我肯定就直接過去了,可那天我偏偏就多看了兩眼。我左右覺得不對勁,那車怎麼微微在抖動,卻沒有一點發動機的聲響?瞬間,我就明白了,這他媽的就是傳說中的車震吧。正當我遐想的時候,車門突然被打開,一個五十多歲的男子提著褲子從車上下來,隻見他有點莫名妙向前走了七八步,著急地想去扶住前邊的牆壁,結果力不從心,趔趄了兩下就一頭栽倒在了地上。我心想,媽的,老色鬼讓你偷腥。眼見車上慌裏慌張又下來了一個高挑的女子,頭發很是蓬亂不堪,上衣也是歪歪扭扭,隻見他跑向那個老家夥,拍打著他的臉皮,又用手去試他的呼吸。本來我以為這個估計也就是普通的缺氧,在相對密閉地方又劇烈運動又高度緊張,一時因為缺氧暈了過去也很正常,大不了緩一緩也就過來了。但一兩分鍾過去,那個老色鬼愣是沒有起來,在看那女人的神態,我感覺情況確實很不妙。這個時候我也就顧不得這些了,趕緊過去幫忙。當我來到近前,問了一句“需要幫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