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時安現在大了,謝硯辭早就不允許她和江兮睡一起了。

用他的話來說就是,該獨立了。

深夜,謝時安被內侍帶離養心殿,謝硯辭早早處理完奏折等在寢殿。

江兮一進來,抬眼就看見已經洗漱好躺在床上的謝硯辭。

臉上發熱,抬腳走過去,手中香囊扔到他臉上,“你回來這麼早奏疏都處理完了?”

男人眼角挑著幾許戲耍,“還沒,留著明天處理也是一樣,明天休沐,不影響。”

江兮正色,沒有依他,“今日事,當然要今日畢,不可拖遝,這可是你教育時安的原話,你身為父親要為他樹立好榜樣!”

謝硯辭拉著江兮在床邊坐下,在她手背上親了一口,“騙你的,為了早些過來,朕午膳都沒吃一直在看折子。”

謝硯辭的吻順著手背向上,江兮身上很快做出了反應。

她臉上發燙,有些慌亂地收回手,“我...我還沒洗漱,等我洗漱之...之後在繼續...”

長時間沒有親昵,江兮竟然有些緊張,說話都磕巴了。

謝硯辭眼帶春情,“事後洗是一樣的……”

江兮被謝硯辭箍著腰輕輕地放到床榻上。

可謝硯辭卻並沒有想象中的暢快,盡管腹中胎兒已經穩定了,可他還是有些擔心……

堪堪得到紆解後潦草結束了。

江兮呆滯地躺在謝硯辭懷裏,看著臉色發紅的男人,眼中是疑惑以及難以置信。

畢竟憋了很久一段時間了,她以為他會……怎麼都沒想到這麼快就結束了。

謝硯辭還有些難受,生理的反應還沒有降下去,抬手蓋上江兮水靈靈的眼睛,低沉著嗓音開口,“不要這樣看著朕,朕是擔心傷到你腹中的孩子。”

江兮心中一動,仰起腦袋在他下顎上親了一下。

一咬牙,抬起了手

謝硯辭一個不察“唔”了聲,一臉的詫異還有些許的驚喜。

之前兩人有過這種經曆,他發現江兮不喜歡之後便沒有再發生過了。

他阻止江兮的動作,“不用勉強……”

聲音啞得不成樣!

“韞年,對方是你我是願意的。”

……

兩人就這樣過了很長一段時間,直到江兮肚子到了七月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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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年五月。

江兮這個月是臨盆的日子,整個皇宮陷入空前緊張的狀態,尤其是謝硯辭。

他目睹過江兮生謝時安時的場景,大盆大盆的血水從屋內端出來,他當時真的懷疑她小小身子裏的血都流盡了。

因為焦慮,謝硯辭已經失眠好幾天了。

半夜,江兮被謝硯辭摸她肚子的動作鬧醒。

她睜眼看了眼謝硯辭,見他毫無睡意,轉個身麵對著他,摸著他的臉道:“是我生孩子,你怎麼比我還緊張,太醫都說了不會有問題的,睡覺吧。”

“話雖如此,可朕心裏還是……”

“嘶——”

謝硯辭的話被江兮的痛呼聲打斷,謝硯辭一個激靈坐起來,“怎麼了?”

江兮捂著肚子,“韞年我好像要生了……”

謝硯辭腦袋嗡了聲,“太醫——”

“傳太醫——”

漆黑的養心殿再次亮起了燈,謝硯辭不顧蘇樂安的阻攔執意陪產,不過被江兮勸住了。

倒不是問了什麼汙穢說法,而是她不想讓他看見她疼痛的模樣,不然他又該自責了。

謝硯辭守在門外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

屋內的江兮已經滿頭大汗了,這次她沒有上一次疼,渾身充滿了力氣。

不到一刻鍾的時間房間傳來了嬰兒的啼哭聲。

聽到聲音的那一刻,謝硯辭已經衝進產房了。

進來瞧見靠在床頭的江兮,謝硯辭那顆心才穩定下來。

江兮除了臉色有些蒼白,並沒有其他異常。

這時產婆抱著清洗好的孩子過來,“皇上,是個小公主。”

謝硯辭接過產婆手中的孩子,望著江兮笑了起來。

名字他都已經想好了叫謝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