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被處死的冤鬼;二、包子?稀飯?麵?(1 / 2)

被處死的冤鬼

鬼節的那一天發生的事注定要產生一個還沒在人間露麵就要被處死的冤鬼。

人們常把城中村的樓稱為民房,民房是比較簡陋的,但蓋的很快,象老人頭上的白發一層又一層地瘋長,而能資養這一層又一層的根基相反地更加脆弱。通風、消防、取暖、消暑等等就沒辦法談。

夏天很熱,晚上,借住城中村的女人和男人一樣,拉一張席子,穿一層能遮住羞處的薄衣,就這樣在屋頂上睡下了,她們是拿了個被子的,剛開始還在身上搭一點,睡著了以後,高溫會讓被子被主人本能地撂在一邊。也許女人的本性就很會搶占生活,樓頂每到男人們上樓時就會被女人的席子占領了要地,男人隻能睡到拐角等一些很容易掉到樓下去的危險地方。男人們對此很氣憤,但沒有辦法,隻有在有月亮的晚上偷看看女人們近乎裸睡的姿態。

我住的樓和對麵的樓隻有約為7米的距離。那一年農曆7月15的鬼節,月光分外刺眼,我也住在樓頂,鬼節讓我很恐懼,幸好左右都有男人和女人在給我做伴。深夜,一陣刺耳的聲音將我從春夢中拉了出來。對麵一間房子的,這樣的天氣,也沒有空調,窗戶是開著的,兩個白花花的肉體絞在了一起,男左腿和女右腿成麻花狀,身體起伏的頻率雖然很舒緩,但女的還在喊痛,從動作的細節上看,顯然女的是第一次,男的不是。

男的是樓下開碟片店的,女的來曆我簡單地知道一點,以前的一次她順著我樓上唯一的電話線和網線找到了我房子,敲門。

“是你,我在對麵看到你”她的開場白。

她是要來急做一個設計,我的計算機當時並沒有裝平麵設計的軟件,她沒法用,聊了一會就離開了。

她初中畢業成績不好沒考上其它學校,就在一個平麵設計培訓班學習了三個月,後來找到了一份相關打雜的工作,收入很差,十七八歲的樣子,很豐滿,很單純,很漂亮,她來到我的房子我很衝動,差點犯了錯誤。

在樓上她對我進行了幾個月的對視,由於我有女朋友的原因,沒有向她示好。

很簡單,就這樣的條件,就這樣的環境,就水到渠成地發生了這樣的組合......

第二天,警察拿走了這個男人的所有碟,並帶走了這個男人,聽說有人舉報他租黃碟。從此再也沒有發現這個男人在村子出現過。

一個周末,對麵的女孩撞進了我的屋子,趴在我的床角,蹲下來哭,眼神裏不難看出對我的無比信任,我再三盤問她總是一言不發,她的一隻手拉住我的手,我還存一絲理性,我起來打開了門,讓敞開的門給我警視,她突然開口說話了:

“快兩個月了,我都沒來........”

我根本就不懂她沒來什麼,也不知道她哪裏來的勇氣對我如此信任。我還是帶他到了村子的一家診所,因為當時我也沒錢,她也沒錢,以三元一個的價格買了早孕試紙,她用紙杯將尿液端進了我的房子,試紙的那道紅線弄破了她還殘存一絲的希望,她真的懷孕了!

我帶她到了村子裏一個看起來比較可靠的老太太主診的診所裏,老太太以70元的價格賣給了她三天的藥,她說吃最後一片時必須有人在場,老太太不時地批評著我,“一個大男人為什麼不小心”,“為什麼不結婚”......我傻了,安靜地接受著批評。

我以一個連第三者都不是的身份在處理本不該我處理的事。

第三天,她又找到了我,在吃下藥以後,她說她肚子疼,我在門外等她,一個多小時的等待,她撕心裂肺地喊要我進去,她受不了了,她退掉了褲子,修長的腿給了我無法言喻的生理反應,我忍著。她用毛巾捂著臉,慢慢地從那粉紅的**裏掉出了一個手機大小的一個小白塊,還有幾滴血......

聽說烏雞能補身子,我帶她到宮庭罐罐麵要了一罐烏雞麵,她很高興很輕鬆地在吃......我接了一個電話,精神病院的醫生講,我的女朋友用頭撞牆了,我離開了她,讓她回去好好休息調整。